被人舉報了,這一屋子裡面的人,可沒有一個能討得了好。
王青山挑了挑眉,問道:“喬老爺子是個什麼意思?”
喬族長摸了摸自己下巴的長鬚,笑道:“沒什麼,就是想大家聯合起來,演出戲給那群孫子看看。
一來,咱們喬家村地平,沒什麼好地方,還得請你們王家寨子寬容寬容,騰個地兒給咱們放東西。
二來,還想請青山出馬,想辦法制造點天災人禍。
比如,野豬下山,熊瞎子出沒什麼的。
別人不清楚,我卻知道,你小子是有這個能耐的。”
王青山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腦仁疼。
那都是年輕時候犯下的錯,他現在早就不做了,好嗎?
當年自己作死的去招惹那一群玩意兒幹嘛,現在妥妥的成為了黑歷史,被這群老不修掛在嘴邊。
王青山雙手環胸,耍賴道:“飯都沒得吃,沒力氣幹活。”
王大江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去請王青山的時候,看到那兩張兔子皮,聞到的那股子尖椒兔子味兒,合著都是幻覺?
你丫的是沒有吃飯,你丫的是吃的肉,兔子肉!
王大江眼神裡面帶著強烈的譴責意味,可王青山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這點眼神攻擊,對他來說,不存在的。
臉皮厚,吃個夠。
一番堅持後,喬族長敗下陣來。
“一斤米,夠不夠!”
王青山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抿了抿嘴:“藏東西的事兒,也算我的,兩斤新米,不要陳的。”
喬族長想了想,點了點頭。
王青山得寸進尺的說道:“弄出來的野豬,算我的。”
這要求,喬族長可不能答應。
王家寨子上個月才分了豬肉,可把他們喬家村給饞壞了。
這一次,上好的機會,他們也得分頭豬。
“這豬一旦弄出來,可是會糟蹋不少莊稼。”
王青山撇了撇嘴,“那我留著過年打牙祭,還能換點錢。”
這是,寸步不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