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苑凝有些不理解，皺了皺：“那顧總為什麼從來都沒有提醒我幾句？難道你認為我不配？”
話落，李苑凝的心臟停了一拍，她不知道為什麼很害怕顧默辰的下一句話，生怕他說出自己不配、他不喜歡自己之類的說辭。
顧默辰轉過頭看了李苑凝一眼，繼續開口：“你一向做的很好，不需要我過多的提點你。論經驗你比那個服務生可多多了，那我又為什麼要浪費廢話在你的身上，對你來說沒有意義。”
李苑凝有些開心又有些失落，開心是因為顧默辰認可她的才華，而失落則是因為他對自己似乎只是……單純的欣賞。
“謝謝顧總的賞識。”
顧默辰再次坐到李苑凝對面，抽出鋼筆，在檔案上花了幾道痕跡，“李小姐，關於我的直播你想好了嗎？”
“哦，當然，我想的就是你和夏璃念既然已經同時出鏡，那麼就可以直接走日常路線，因為你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而夏璃念又是國內的一線女星。要是你們一起走親民路線的直播，一定會造成反差萌，會吸引很多觀眾的注意力。”
李苑凝是按照自己曾經的路給出的建議，當時她就是按照親民路線火起來的，所以對此特別有經驗。
顧默辰沒有立即開口，反而認真的思索了一番：“三天之內給我一份具體的計劃報告，可以嗎？”
“好。”李苑凝點了點頭。
“那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你自己好好斟酌吧，我還要給念念買蜂蜜蛋糕呢，今天就先談到這裡吧。”顧默辰站起身，禮貌性的伸手。
有那麼一瞬間，李苑凝是真的不想伸手，她是真的不想和暗戀多年的男神一直保持著這種所謂的上下級的關係。
“顧默辰先生。”
身後傳來女孩子的聲音，顧默辰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疑惑道：“什麼事？李小姐？”
“你……你能不能對我……說幾句評價？”李苑凝鼓足勇氣含蓄的開口，“我想知道你是怎麼來看待我的？”
話落，顧默辰對李苑凝的想法頓時瞭然，他站立在原地，眼神冷清的望著侷促不安的女孩。
半響，這才慢慢開口。
“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學生，未來只要好好的努力一定會成為職場女精英。我很欣賞你的才華，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李苑凝眼神中的光彩慢慢的黯淡了下去，雖然她一直都有種直覺顧默辰只是單純的拿她當成一個很有才華很上進的女學生，但是，真正的親耳聽到這個訊息，她還是忍不住難過。
“顧默辰，你對我就沒有其他的話說嗎？”李苑凝忍不住繼續挽留。
顧默辰嘆了口氣：“你希望我說什麼？”
希望？她能希望顧默辰說什麼？說他其實對她還是有點好感的之類的話嗎？
但是，怎麼可能呢？
“如果沒有話了我就走了，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會做好報告的。”李苑凝連忙收拾好一切，匆忙賽包，落荒而逃。
可就在她越過顧默辰肩膀的時候，忽然背後響起一道聲音。
“李苑凝，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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