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以來,牧之野反反覆覆的想著夏璃唸的一切,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一顰一笑。
夏璃唸的一切就像是魔怔一樣纏繞在他的心間,令他無法自拔,甚至有的時候他晚上做夢都是這個女人。
她就像是一朵罌粟花,深深的扎進去一根小刺,讓牧之野有點無法自拔的感覺。
“你來做什麼?我不歡迎你。”牧之野冷冷的開口,眼神卻一直盯著夏璃念。
夏璃念當然知道牧之野不會歡迎自己了,於是,妖嬈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對面的男人走去,眼底一片清明。
“我來跟你談一筆生意,對你有好處的。”夏璃念微微一笑,“你又不會吃虧,怕什麼?”
呵?不吃虧,她是在逗自己玩嗎?
之前是誰在他的身邊安插小間諜拿走了愛信達大廈的控制權,又是誰在拍戲現場有組織有預謀的毆打。
現在,她是個好人,他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你還有生意和我做?”做什麼生意,不被坑的體無完膚就不錯了。
夏璃念微微抿了抿唇:“我知道你想要愛信達的控制權,恰好我有。”
“我的確是想要,但是你肯給嗎?”牧之野冷冷的反問。
他還不信了,夏璃念花了大價錢、付出巨大代價才換來的愛信達的大廈竟然會這麼容易的拱手相讓?
而且還是讓給自己?
“牧之野先生,關於愛信達,我想跟你合作。”夏璃念瀟灑的走到沙發邊,坐下,“比起我們兩個人爭鋒相對,還不如統一戰線各自發財比較好。這樣吧,我給你愛信達三分之一的股權以及完整的執行權,你可以用這棟大廈完成你的宏圖。
但是,我也有個要求,你就是你必須解決國際鑽石公司對我的賠償起訴。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消除所有人對我的誤會,讓我再次成為virhy的代言人。“
virhy是一個難得的可以進軍海外的機會。
要是她能拿下virhy,那她將會在國際市場上打響自己的知名度,也可以讓更多的人瞭解她。
牧之野愣住了:“這件事的難度係數一點也不亞於我用盡手段想要拿到愛信達。現在你在網上的謠言已經鋪天蓋地了,你讓我怎麼幫你消除影響?”
“這個當然要你自己想辦法囉。”夏璃唸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要不你上電視節目裡給我認罪吧,我呢也就哭一哭,這樣不就行了?”
認罪??什麼玩意。
想他牧之野長這麼大連歉都沒有道過,竟然這一次還要給夏璃念當場認罪。
“不可能,絕對不行。”牧之野擺手拒絕,要是真的道歉了,那他的臉往哪兒擱?
“那你就好好想想吧。反正,我是把機會給你了,要不要就靠你自己。”夏璃念也沒有想過牧之野可以立即答應自己的要求。
她沒有逼牧之野,手指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眼角的餘光瞥向男人猶疑不決的眼神。
牧之野沒有立刻宣佈什麼,夏璃念也不走,就這麼盯著他。
門外,剛剛被牧之野撂在會議室裡的股東們,大家都紛紛走到了門口,他們看著緊閉的大門,又看了看恭恭敬敬的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