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柔,你敢做就要敢當,你喜歡人家編劇就直說嘛。何必玩這一套?人家陳編劇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是抖,怎麼可能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
夏璃念故意戳到陳揚的傷心事,還裝作不經意的斜睨一眼他臉上的羞愧,末了又回看夏以柔一眼。
“夏璃念,我們哪兒招你惹你了,你怎麼張嘴就在這裡胡說八道?”周姐被氣成河豚,恨不得噴出毒液毒死這個小賤人。
從來都只有她陷害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到夏璃念主動陷害自己了?
聞言,夏璃念和韓尋相視一笑,“你活著就是招惹我了。”
夏以柔:“……”這話怎麼似曾相識。
周姐:“……”真特麼囂張,畫圈圈詛咒你丫遲早被人弄死。
被人遺忘的陳揚:“……”別吵架了,關心下我好伐。你們都是睜眼瞎嗎?
“好了!我不管你們倆的心思如何,我會自己調查,現在……鬆開我的手腕。”我踏馬要凍死了。
聽到陳揚暴怒的聲音,周姐立馬會意,狗腿的奔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束縛的……領帶和皮帶。
陳揚立馬用被子嚴嚴實實的裹緊了自己,那戒備的眼神宛如良家婦女遇到了惡霸流氓,尤其是流氓。夏以柔,陳揚看她的眼神明顯透著不可描述的警覺,彷彿她就是一隻披著白蓮花皮的豺狼。
夏以柔真想哭暈在廁所,她發誓,這一次她真的是無辜的,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看個戲,順便撿個便宜。哪知道,吃瓜沒吃成就被夏璃念坑成了犯罪嫌疑人。
還是沒辦法申訴的那種,行,現在這個小賤人的水平已經是越來越高了,開始玩殺人於無形了是吧。
“我告訴你們,誰也別想跑,我現在就報警。”陳揚醜陋的嘴臉變得更加扭曲,他囂張的警告所有人,企圖掩蓋他的失態。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得難堪了一分,他們都是娛樂圈的人,要是鬧上警局對名譽和工作都會有很大的影響,越有名的人影響越大。
陳揚享受著別人對他露出害怕和慌張的神情,嘴角露出陰險的笑。這件事他才不管是夏以柔還是夏璃唸的詭計,反正一塊死,等到了警察來了,他就裝成受害者留下口供證據。
像夏以柔這種比較有知名度的明星肯定不希望這件事聲張,他就能趁機好好的訛她一筆,陪睡又賠錢。
至於夏璃念嘛,就看她的骨頭像不像裴默那麼硬了,不能收服就往死里弄,他在娛樂圈的號召力還是不錯的。
聽到陳揚要叫警察,夏以柔和周姐慌亂不已,尤其是周姐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們就不來趟這趟渾水了。
以柔的事業正好處在瓶頸期,要是被媒體胡亂一寫,那豈不是多年努力就一夜回到解放前嗎?陳揚要是存心害他們,肯定不鬧個天翻地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裡,她狠狠地瞪了夏璃念一眼,都是這個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