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鏡呵呵冷笑,看著我所有的動作,冥傘開啟的一瞬間,我胸口的往裡鑽的蠕動感漸漸消失。我呼了口氣,傘中的眼睛少了一對。
噬魂嗎?
下一秒,眼前冷笑的小眼鏡噗嗤一聲著了,化為一地的灰燼。
沈威一臉震驚的走到我的身邊,有些侷促的望著我:你已經會用了?誰教你的?
蠱蟲消失後,麻木感隨之消失,胸口肌肉的撕裂感,疼的讓我有些出現幻覺,看人都是變形的。
我讓他扶著我,往學校走。
既然來的是小眼鏡,那幕後的人已經很明顯了,肯定就是破棉襖了。沒想到周生居然能找到他。
這破棉襖跟我也算是宿怨的老熟人了,一個會我程家紙方術的神秘老頭,一個人我爺爺二十年前就見過面的老頭,他究竟想幹什麼?
不得而已,要是說他為了錢而來害我?這我根本就不相信。
我倆一一直回到學校裡,一路上,遇到不少我們學校的學生,男男女女的,看到我的狼狽樣,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議論紛紛的。
我跟沈威倆一直回到宿舍都沒有再遇到什麼,我根本不相信破棉襖會就此罷手,從我跟沈威倆出去後,就已經被他們給盯上了,先是用不人不鬼來迷惑我們,然後又讓紙人小眼鏡出其不意的對我直接下手。可以說,他們一直到現在只損失了兩個紙人,而我卻受了傷。這很明顯我已經先敗了一手。
他們留字指明瞭要我的命,會在已經佔了上風的時候放棄嗎?
不清楚!
實際上,破棉襖似乎一直都要害我,可我在他手上多次遇險,都沒被害。
回到宿舍,宿舍裡的燈是關著的,翔子他們好像都不在。開啟門,沈威幫我扶上床,因為我流血過多,頭有些昏沉沉的,沈威有些擔心,問我要不要送我去醫院。
我說不用,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而且我懷疑,如果我去了醫院,在醫院估計會有什麼事兒在等著我。
所以,我只是讓沈威幫我做了簡單的包紮。
時間大約晚上九點多鐘了,翔子他們還沒回來,我就讓沈威給他們打電話。
結果電話都打不通。
我感覺事情不對勁,就給寧靜打了電話問了問。
寧靜卻問我是不是受傷了?
我說沒什麼事兒。
我問她曉不曉得我宿舍裡的幾個人去哪兒了?
她說幫我查一下。
幾分鐘後,她告訴我說,我們宿舍裡的牙擦蘇他們跟別體育系的一個人為了爭一個妹子打了架,他們幾個都被打倒醫院去了。
我有些詫異?
怎麼會這麼巧?
那為什麼電話都打不通?
我不太放心,問了醫院後,就讓沈威陪我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