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我家的床上了,萬芳正坐在我身邊發呆。見我醒來了,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說我渴了?她激動的就要給我倒水去。
英叔走到我身邊,給我把了把脈,然後說我沒事兒了。
我問英叔我到底怎麼了?
英叔說我當時被赤棺裡的邪氣給衝昏了。
我哦了一聲,想做起來,可是卻感覺身上沒有力氣。
英叔問我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我實在是太渴了,總感覺身體裡有一股子邪火,很熱很渴。
英叔幫我扶著做起來,萬芳已經端著杯子進來了,我伸手去接,她說燙,得幫我吹一吹。
我說不用,接過手直接一飲而盡!就聽到萬芳的驚呼聲:開水!
可是我已經喝掉了,不過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燙,萬芳驚訝的張大了嘴,英叔皺眉不語。
喝完了水,我感覺舒服多了,那股子燥熱感也消失了,我問他們怎麼了?
萬芳氣呼呼的道:你傻啊,那是開水,不燙啊?
我搖頭說沒感覺燙啊?
英叔盯著我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是想從我身上看出什麼。
萬芳哼了一聲說我神經,然後走了,估計是做飯去了。
英叔等萬芳走後,才吭聲:老侄,你真的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
不對勁?
我偏著頭仔細的想了想,順便感知一下自身,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隨即搖頭。
他點了下頭,沒再問了,讓我多多休息,起身出了房門。
我躺在床上,從包裡拿出了那個更舊了的娃娃,盯著它仔細的看,忽然間,我的心裡似乎有個聲音像是喊了我一聲:橙子???
我心裡一驚,小閏土?
可在仔細聽卻並沒有任何聲音了,我苦澀的笑了笑,看來我出現幻聽了。
半小時後,萬芳給我端來了一碗雞湯麵,讓我吃。吃完後,她問我是不是怪物?
我說你至於這麼說我嗎?她說,那麼燙的開水你居然沒感覺,你肯定是怪物。
我說你才是怪物,她說你就是!
我懶得跟她鬥嘴,怎麼說人家也好心的照顧了我一番。
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活動了一番,感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
英叔坐在我家堂屋抽菸,笑著說起來啦。
我點頭恩了一聲,他讓我過去坐。
我坐在他身邊,他想了一下遞給了我一根菸。我接過後點著。
我問英叔那棺材?
他說沒事兒了,這次多虧了你。
我說我也沒做啥。他笑了笑沒說話。
我問他後來那棺材他怎麼搞定的?
他神秘的笑了笑說:你應該問我你是怎麼搞定它的。
我啊了一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