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納悶的揉了揉眼睛,問我咋想起來問小眼鏡了?說我不是跟他關係不好嘛?
我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與是我問老肥,你還記得我們被小眼鏡騙上山去賭錢的那次嗎?
老肥有些茫然的說記得啊?咋了。
我說,後來,你跟誰一起來找我的?
老肥疑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有跟誰去找你嗎?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我看他那樣子,估計他是真的不記得了,於是就說別想了,可能是我記錯了,你到底曉不曉得小眼鏡怎麼聯絡的嘛?
老肥哦了一聲,說記得的,小眼鏡他爸媽都是城南醫院的醫生啊,你要想找他的話,我帶你去。
我說好,你趕快起來。
他啊了一聲說:這還早呢,我說早個屁,我有急事。
在我的催促下,老肥超長髮揮了起床效率。最後他把我帶到了城南醫院。其實我讓他帶我來的原因是我並不認識小眼鏡爸媽,老肥卻認識。因為之前小眼鏡還在我們宿舍的時候,老肥割闌尾就是小眼鏡帶他去的。時光流逝,物是人非。
我倆來到城南醫院的時候還是早晨,醫院裡很忙,不過老肥說小眼鏡他爸是主刀醫生應該沒什麼事,就帶著我去他爸的辦公室。剛到辦公室門口,我們就遇到了我一直想找的小眼鏡。
老肥對小眼鏡無感,說要出去抽菸。
小眼鏡有些詫異我居然找他,他問我幹啥?
我暗自做了個深呼吸,我想從他身上知道真相,但是我又不能讓他就察覺到。於是,我對他笑了笑說:沒啥,就那次你幫我乾姐打架的事情,我想跟你說聲謝謝。
他有些狐疑:就這事?
他的話剛說完,從辦公室裡突然衝出了一個臉上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伸手拿著一把椅子砸向了小眼鏡,小眼鏡沒反應過來,被直接砸倒在地上!
我驚呼了一聲,那穿白大褂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提著腿都被砸折了的椅子,從我的眼皮底下慢慢的離開。
辦公室裡似乎有人聽到了我的驚呼一箇中年男人跑了出來,看到地上的小眼鏡驚叫了聲:怎麼回事?
我哪裡還有時間理會他,趕緊就朝那行兇的口罩男人追了出去,一直追到醫院外面,我看見他上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那車子很眼熟。我好像見過。
我粗喘著氣,望著那輛黑色的桑塔納漸漸的走遠,老肥從我後面追了上來,驚慌的問我咋了?
我說沒事兒,去看看小眼鏡。
進了醫院,醫院裡都炸開窩了,因為受傷的是主管醫生的兒子,立即就被送進了搶救室。
我跟老肥倆在外面一直等著,老肥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過,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跟老肥說,只好含糊其辭的說也不太清楚。
搶救室外面亂糟糟的,其中有一箇中年女醫生一直在嚎哭,其他的醫生護士在旁邊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