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門口已經累的不行了,我媽見我推著摩托回來,問我表叔咋沒來?
我說,表叔不來了,媽你別問了,給我打盆洗臉水,我累死了。
我媽笑罵道:什麼用,白長這麼大個頭了。
我翻了翻白眼,笨拙的將摩托停好,書包掛在車把手上,轉身一屁股坐在我家廊簷上。
我媽端著水走出來,看到我坐在地上,罵我:小兔崽子的,板凳不能坐啊?衣服弄髒了你自己洗是不是?
我笑了,從地上站起來,接過臉盆放廊簷上,洗了一把臉,水溫正好,不冷不熱。
真痛快!
我使勁的擦了擦臉,媽說洗好了吃飯,我問她爸呢?
他說你爸回程村了。
我問她啥時候回去的?媽說前兩天,我哦了一聲。伸手把水倒在了地上。又免不了被媽嘮叨。不過,跟以前不一樣的是,自從上初中不在家住以後,在宿舍睡覺的時候經常想念媽嘮叨。
想想真有意思。
那天下午,我用家裡的電話給萬芳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問問英叔那個會說鬼話的人叫啥,還在不在世?住哪兒?
萬芳說,她可以幫我問下試試的。電話裡我問她爸有沒有說啥時候去學校?
萬芳說沒呢,她爸都沒跟她提。
我納悶了,這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下午,我閒著沒事兒,就去表叔小店串門子,剛走到他小店門口,就見他神神秘秘的從屋子後面走出來。看到我,愣了一下,問我幹啥呢?
我笑著說沒啥,這不是來陪表叔你聊聊天嘛。
表叔一擺手說,別繞彎子,表叔還不曉得你啊,是不是又想問啥?
我笑著搖頭,說沒啥,其實我本來是想問他剛才幹啥呢?神神秘秘的。但是轉頭一想,問他也不一定跟我說真話,我算是瞭解他了,喜歡什麼事兒都瞞著。還不如趁他不注意自己去瞧瞧。
表叔說,那好,沒事兒的話給我看著店,我去睡一覺。
我說好吶,表叔打了個哈欠就回屋子了,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背上都是溼的。
汗?
我還沒看太清楚,他已經進屋把門關上了。
我在他店裡坐了一會兒,地頭偏僻,沒什麼人上門,我想到表叔之前那神神秘秘的樣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到了屋子後面,我看了看似乎並沒有發現啥,不過因為後面就是通向我小時候出事兒的小樹林,所以表叔一直不讓我到後面去,我想著就準備離開的,而我的腳卻提到了一個東西,就感覺大腳趾頭一陣鑽心的疼,我嘶著嘴抬起來看了眼,我的腳上破了個大口子,我矮著身子仔細看了看,居然是鐵的,因為我穿的是棉布拖鞋,棉布拖鞋直接破了,我的腳也流了血,最主要的是特別的疼。
我伸手摸了下那鐵的不知道啥東西,一摸之下感覺不對勁,怎麼好像是一整塊?
就將上面的雜草全清除了,就看到了一個四方像下水井蓋似的東西,我疑惑了一聲,這是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