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姐姐和你說了我什麼?我不是故意跟姐姐起爭執的,我以後再也不敢與她對著說話了,我會尊敬她,事事以她為先。阿燁你原諒我這一次,不要趕我走……”
吳媽走上樓,婦人朝白燁彎了彎腰,“先生,早餐做好了,邊小姐在餐廳等著您一起吃飯。”
“嗯,我就下去。”白燁抬腳離開。
吳媽及時橫了過來,擋在姜晚檸身前。一直到白燁走下了樓,不見了身影,吳媽才稍稍讓了步。
“姜小姐,先生說了給您另外接辦住的地方,我會收拾好您的行李平安送您去另一棟別墅。”
“吳媽……”
“您不用對著我哭,您在蘭園這數月是什麼狀態我們每一個傭人都知道。您昨天是怎麼對邊小姐,您墜樓那日的監控我也查過了,有些蛛絲馬跡,事實是怎樣您自己清楚。”
吳媽說完就往客房的方向走,去給姜晚檸收拾行李了。
姜晚檸飯後便離開了蘭園。
邊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喝果汁。她察覺到白燁進了客廳,頭也不抬就說:“隔著玻璃窗都聽見了姜小姐的哭聲,你把她留下來好生照顧不好嗎?非得送走,讓她傷心。”
她這酸溜溜的話刻薄得很,但落在白燁的耳廓,卻覺得很動聽。
說明她心裡還是有他的位置,至少他對別的女人上點心,她會不滿,會吃醋。
白燁走到沙發旁,在她身旁坐下。男人習慣性挨著她就將她攬進懷裡,他在她脖頸處蹭了幾下,“你以前不是幾次三番提過結婚的事?我與白家那邊報備一聲,過些天咱們結婚吧?”
以前她數次隱喻結婚,但他都推脫了。
在她二十三歲生日那晚,他本來是打算求婚,但姜晚檸回來了。在白家老宅見到她,便打亂了他求婚的計劃。
姜晚檸,這是第一個走進他圈子裡的人,也是第一個在白家那冷冰的宅院裡給予他支援和鼓勵的人。他曾給過她完全的信任,也曾答應了與她訂婚。
就在他失去權勢的同時,這個十年如一日站在他身旁的女人背叛了他,跟了他的大哥,成了他大哥的妻子。
這件事無論發生在哪一個男人身上,都是一根無法從心裡剔除的刺。更何況他性格偏執,終年陰鬱孤僻,更是難以忘懷。
他曾經說過。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遇見另外一個人是需要契機的。兩個陌生人相遇,大部分都是擦肩而過,能引起某一方想要去接近,勢必會有一個契合點。
他與邊城的相遇,姜晚檸就是這個契合點。不和否認,他是因為她那張與姜晚檸三分相似的五官而多看了她一眼。
從而心一軟就將神志不清的她帶進了自己的包廂。
一晚的溫存,也毫無疑問他喜歡她那副身子,於是就想將人留在身邊提供一份身體的愉悅。
來到米蘭後,她與顧安的親密舉動,令他生出了不安。此前幾番猶豫不與她結婚,也在這不安情緒的驅動下愈發想和她結婚。
結了婚,這就是他的人了。法律承認的夫妻關係,誰也帶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