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套房的大門就從外邊被關上。然後你、你就像中了邪一樣,往我身上撲,我根本就推不掉你!”
“推不掉?”男人冷笑了一聲,透過那雙冰涼得眼睛,看不見任何東西,“你不就是想進韓家?大概是賤人賤命沒骨氣往上迎吧?”
似乎是被猜中了,宮媚哭聲也停了,臉色也變得煞白。
她慢慢坐起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是我迎合的又怎麼樣?我說昨天進宴會廳前韓老爺子怎麼先一步提醒我,讓我進宴會廳後安然說什麼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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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安然跟韓老爺子串通好了,把你賣了。”宮媚笑著,“韓遇白,你被你老婆賣了知不知道?她不要你了,把你讓給我了,知不知道?”
“不可能……”
套房大門從外面被開啟,與韓老爺子一起進來的,還有韓老夫人以及宮老婦人。
但韓遇白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了站在那幾個人之後的安然。
看到安然的那一秒,他便箭步衝了過去,走到她面前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拉進懷裡。“小然,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這間套房了,還有地上那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跑我房間裡來了。”
“你不要相信她,一定是她趁你不在,自己脫了衣服進了我房間,坐在地上……”
宮老婦人當即就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天哪,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青天白日說瞎話的人!我家媚兒清白的身子都沒了,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
“宮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漢國八大家族之一,宮家有能力養得起自己的人,不需要任何人養。不想負責任就算了,竟然還把髒水往女人身上潑,韓老爺子,您就是這麼教導您的孫子的嗎?”
“教導他不分青紅皂白,不分是非,胡亂指責嗎?”
韓老夫人皺著臉想要做箇中間人調和氣氛,她看向韓遇白,語調溫柔地喊著,“遇白,你……”
男人側目便掃了一眼鳴冤擊鼓般啜泣的宮老婦人,眼神也在韓老夫人面上停了一下,兩個婦人當即沒了聲音,宮老婦人甚至將臉都別過去了。
韓遇白重新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他雙手握著安然的肩膀,如果往深了看,還能看出男人指尖的顫動。
“小然,你相信我,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昨天晚上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只稍微記得你陪著我進了房間,其餘的便不清楚了。”
“這是宮媚與老爺子……”
“我清楚。”安然打斷了他的話。
女人站在他身前,抬起頭望著他。安然眼底有倦色,臉色不算太好,語調平平,彷彿他出軌睡了別的女人,她也絲毫不在乎。
安然將他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下來,不慢不急,態度疏離地說道:“韓遇白,我不太想和你一起過了。你平時管得太嚴,我連線觸一下異性你都要管著。”
“吃飯睡覺這種小事你也要管著,我有些受不了了,我又不是你的玩具。對,你的舉動和行為,都讓我覺得我只是你的一件玩具,必須揣在身上放著管著。”
“韓老爺子給了我一筆錢,不動產,基金以及韓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票,還保全我下半生事業無憂。所以我答應他了,答應給你喝下那杯酒,讓你與宮媚在一塊。”
“上次綁架案,你提前放在北山別墅梳妝檯的那份離婚協議書,我重新把它翻了出來,上面你簽了字,現在我也簽了,咱們就算是離婚了。”
安然望著他,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已經不能用冷來形容。
他眸子深處滲出了紅,彷彿是精神層面一瞬間降到了最低的一個點,已經突破了他能承受的範圍。
安然緊緊地攥著手,指甲一點點扎進了自己的掌心血肉裡面。
男人扯了一下嘴角,牽強地扯出一點點笑,“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一點都不好笑。”他伸手要去拉她,卻被她先一步躲開了,他懸在空中的手落了空。
“咱們不是在商量婚禮了嗎?你都試穿了兩次婚紗,我給你做的婚紗,你說很漂亮的。只需要再等等,不用太久,你就能穿上婚紗走紅毯了。”
“咱們不是連請柬都選好了,來的賓客都選好了嗎?我們還商量著,婚禮之後去度蜜月,去挪威滑雪,去德魯納……”
“你先管管你自己吧。”安然衝他笑了一下,“皇庭娛樂被禁,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什麼等一等,是等五年還是十年?我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陪你等。”
“以前年輕,覺得你長得帥就喜歡你了。現在二十三四歲了,長相顏值已經沒有任何重量,權勢財富才是最重要的。希望你尊重我的選擇,我也尊重你。”
安然看向韓老爺子,禮貌道:“我的事情已經辦成了,您答應的事?”
韓老爺子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些看不透這個小小的小姑娘了。老人破天荒勾了一下唇角,似乎是在欣賞她的大膽和果斷,也是在欣賞這麼多年難得一見的女人。
他說:“韓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合同下午讓人給你,四套房產,全世界各地隨你挑。公益基金、慈善基金、個人基金會、家族基金會,但凡我名下的基金隨你挑。”
“至於股票市場,你從業於經紀人行業,至上娛樂或是皇庭娛樂的股票,百分之二十以內,隨你選。”
“你考慮好了之後將資訊發來,我會在一天內讓人給你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