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繁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簡慕竟然夜裡出來過。
簡慕則一片茫然,怔怔的看著監控攝像裡的自己,有條不紊的坐著這一切,看不出半點問題來。
可是她什麼都記不得了。
她只記得自己洗漱之後上床一直很難睡著,可她竟然出過房門,而那個塑膠袋裡是什麼,她根本看不到,也無法確認就是那條狗。
楊慧清陸德明以及身後所有的下人,都瞪大了眼睛,對簡慕隔著十分遠的距離。
簡慕沒有在說話。
她突然覺得她委屈了陸修繁,陸修繁果然是應該懷疑她的。
枉她還以為樓上的血跡,是有心人故意做的。
可是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她甚至從沒想過要殺了那條狗。
她想不明白。
她又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個影片,對陸修繁說:“這影片只能說明我的確出過房門,的確挖出這個洞,而且埋過東西,但絕不可能說明我殺了狗。這影片上並沒有狗的印跡,一點都沒有。”
所有人都未說話。
這時候林嫂說:“簡慕,你從來我們陸家開始,就經常記不清事情,今天忘了這個,明天忘了那個。你現在夜裡出過門你自己都不記得了——你以為你說的話還有哪裡值得相信嗎?”
簡慕的手攥成了拳頭。
其他人竊竊私語,雖然沒有說什麼,卻滿是害怕。大概簡慕這樣的人,的確容易叫人害怕。簡慕像是被眾人圍著圈指責,從不停歇。
越來越可怕。
還有個下人說:“少夫人,就算是承認你殺了狗也無所謂,畢竟不犯法。”
她雖然沒有明說為什麼不犯法,大家都很清楚,精神病殺人都不犯法,更何況這不過就是一隻狗。
這是簡慕曾經說過夏青嵐的話,如今被徹頭徹尾的還了回來。
簡慕沒再為自己辯解。
楊慧清氣的嘴唇顫抖,“陸修繁,你怎麼還不說話?你真是長本事了,娶了個老婆回來,是想把你爸媽害死嗎?”
陸修繁始終沒有說話。
陸德明摟住楊慧清似乎怕她暈過去,還一邊拍著她的後背勸慰她不要生氣。
楊慧清卻指責陸修繁,“我這一次不會再妥協了!陸修繁你必須把這個女人攆出去。”
簡慕抬頭看向楊慧清,說:“我會跟他離婚。”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修繁沒有追上去,而是蹲下來,將地上的狗巴拉了一下。
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麼不對,有什麼細節被他忽略了卻沒有找出來。
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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