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繁想著也是,“博物館畢竟挺大的,萬一你喜歡,我們可以在那邊玩一天。”
簡慕說也好,“之前想去,也是難得的機會。”
於是下午就在陸家祖宅閒聊。
楊慧清特別周道的洗了水果備了瓜子花生,問要不要一起打牌。
陸修繁說下午要先忙三個小時,才能陪她們玩。
陸修繁也就去了書房。
陸德明並不在。陸修繁也樂得書房清閒些。
從來女人們打牌的事情他也不喜歡參與。
簡慕楊慧清又是跟兩個傭人一起打牌。
打牌打了一會,一條泰迪竄了出來。
純白的十分可愛。
簡慕隨手摸了一下,狗卻閃到了一邊,顯然不太喜歡簡慕。
簡慕只當是怕生,也沒有當回事。
但是幾局牌打下來,哪隻泰迪開始不停的朝簡慕吼叫。
一直叫喚個不停。
泰迪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樓上聽了清清楚楚。
陸修繁嫌吵,到樓下來看了眼,瞥見泰迪,問了句,“什麼時候養了只狗。”
楊慧清說:“上週樂樂帶過來的。我自己在家也沒意思,養只狗正好解解悶。”
陸修繁問:“吵鬧什麼,怎麼叫個不停。”
楊慧清也不知道,餵了狗糧,領出去玩一圈回來,還是對簡慕叫鬧不停。
簡慕也沒了興致。
這麼個小畜生,多少叫人有些來氣。
簡慕說:“那我去樓上避避吧。”
簡慕去了樓上,泰迪就對著樓梯口叫,真的是一點停歇的意思都沒有。
陸修繁在書房,簡慕在陸修繁之前在祖宅的房間裡住了下來。
還能聽到樓下泰迪的叫喚,到了下午四點多,才好了些。
簡慕看了一下午的手機,後來躺在床上睡著了。
快五點的時候,一個電話將簡慕吵醒了。
“簡慕是麼?”電話那邊大嗓門一個人問。
“是,我是簡慕。”
“你週一可以過來預約打胎了。”
那邊是醫院。
簡慕說好的,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肚子裡的孩子如今還是個問題。她快忘記孩子的存在了。
晚上,等著陸德明一起回來吃過飯,一家人安排看了場電影,巨大的投幕,安排看的是冉孟曉為了新片宣傳的一部老片子。
陸修繁似乎覺得尷尬,叫換了,換成歐美的。
楊慧清卻說:“歐美的看不懂,我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看什麼歐美。這個冉孟曉長得好看,演的也像,就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