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閒冷笑了聲,“所以你當年是跟他簽署了十年的契約?”
簡慕說是。
張閒並沒有回答她,反手掐斷了電話。
簡慕呆呆的看著手機螢幕,這通電話如此的搞笑。
她突然就有種偷情的感覺,好似自己做了十分對不起陸修繁的事情,是應該被浸豬籠的。
十年契約——其實並不是十年,只有六年,今年校慶之後就到期了。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想斷了自己的念頭。
跟張閒,最終不過是她的南柯一夢。夢總是要醒的。
六年前她遇見的陸修繁,那時候,其實她應該是跟陸澤陽談戀愛。
陸澤陽是陸修繁的堂弟。
陸澤陽是典型的花花大少,遇見簡慕的時候,也是一時興起,刺激甩了他的那個嫩模才挑了簡慕。簡慕單純的為了錢,也並沒有隱瞞過半分,只要給她錢,她可以忍受陸澤陽花心。
可是陸澤陽卻覺得簡慕有病,他當時說:“你又不能給我權利家世背景,又不給我愛情,只是生孩子做飯洗衣服,我憑什麼給你錢?”
簡慕覺得也對,好似她的確貪心了些,她說:“我一直以為你急需一個結婚物件,我老實本分,能安心的給你守家,容忍你花心亂搞私生女。既然你覺得這些你不需要,那我也沒必要糾纏你。”
所以簡慕就真的沒有打擾陸澤陽,那時候她以為不打擾是最好的離開。
可是陸澤陽認為是簡慕甩了他,畢竟陸澤陽幾次要睡她,她沒有給他機會。可能在有錢人眼裡,這就是被甩了。
然後陸修繁就出現了。
陸修繁見到簡慕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就是甩了陸澤陽的簡慕?”
她點頭說是,陸修繁當時就將她摁在車裡強了。
是的,強了。
之後,就簽訂了六年的契約,她六年都必須是陸修繁的秘密情婦,不能出現。
簡慕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安心的做見不得光的人,只是為了錢。
對於強暴,簡慕有陰影。
十六歲的時候,她不知道被誰強暴了,只記得那個黑影,那個夏天的晚上,壓在身上的陌生重量,和這麼多年無法面對的過去。
收回記憶,簡慕嘆了口氣,最後疲憊的躺在病房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門開了,她睜眼瞥見個人影。
人影靠近,她叫了聲修繁,那人撫了撫她的頭髮。
簡慕睜開眼,卻發現不是陸修繁。
張閒。
他不知道怎麼悄聲進來了,在黑暗裡一雙眼睛如同寶石清澈的發著光。
簡慕說了句,“你怎麼來了?”
張閒並未回答,扣住她的手低頭吻了下來。
簡慕並未完全睡醒,此時渾身一個機靈,被張閒扣在床上動彈不得。
張閒似乎是用盡了全力,不停的吮吸,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她用力一腳踹在張閒的肚子上,那一腳的力氣大的出奇。
張閒吃痛鬆了她。
她卻瘋了樣的驚聲叫起來,“放開,放開……”
張閒吃驚的瞧著她,“簡慕,簡慕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