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越彬,你現在有空嗎?”悶悶的,我低沉著自己的音調。
像是一條流浪狗,我就這般耍賴一樣的坐在地上。
有人以為我是碰瓷的,有人以為我是瘋子,還有的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但我自己才知道,我現在真想立馬就跳入下面的河水之中。
從來看不慣輕生的人,但是我此時此刻才知道。
原來,我們往往不能理解的那些『自殺』理由,才是別人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小璃?”他似乎沒有聽見我的說話,再一次的唸了念我的名字。
抬起頭來,我看著那一道夕陽現在已經快要沒入雲朵之中,化身成一道刺眼的光束。
“恩,我在。你現在有空嗎,我心情不太好。”
吸著自己的鼻子,我心痛的閉著自己的眼睛。
更是知道,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
但我能夠傾訴的人,也只有他一個人。
“你說,我現在很閒。”彷彿聽見他放下筆的聲音,我知道他可能在寫文案。
但自己還沒張口,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
連帶著自己的哭腔,還有濃濃的鼻音,我恨不得現在能夠把自己埋在地下。
“我把孩子弄丟了。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現在人找不到了。”
沒有任何的頭緒,我的胡言『亂』語只是為了宣洩自己的情緒。
等我一股腦全部把自己的鼻涕眼淚全部說出來後,才發現自己像是一個需要疼愛的孩子。
“孩子,是你和他的?”
等我平靜之後,他先問了我這個問題。
本是想開口告訴他松汶的問題,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沒有這種必要了。
“我和厲翰然帶著一個孩童出來玩,但是我把他在人多的地方弄丟了。”
抹著自己的眼淚,我哽咽的說出實情。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想喬越彬也一定很看不起我才對。
“本來厲翰然不同意孩子出來玩,是我擅自帶出來的,現在又弄丟了。我怎麼這麼沒有責任心。”
一想到自己也許把松汶落入了人販子的手中,我的眼淚又順勢將要掉下。
“對不起,我這麼突兀的打電話給你。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你一定以為我是把你當備胎了對不對。”
電話的那邊,一直都是禮貌『性』質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