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激將之後,我算是跟鷹叔徹底玩開了。
我本以為自己第一天能跟鷹叔學會幾手,結果到好,剛一上手我就“癱”了,疼得呲牙咧嘴,雙手發麻。鷹叔看著我的慫樣得意的哈哈大笑,問我還玩不玩,我倔強的告訴他不但要玩,而是還要玩到底。
但是他得讓我緩口氣,等我緩過勁來後,繼續上去捱揍,就是靠著如此賤皮骨的做法,我整整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算是把鷹叔的這套三十六炮手“騙”到了一點皮『毛』,終於知道了打哪些部位,才能產生巨痛的效果。
對於我的進步,鷹叔是很驚訝的,我從一招接不了,到最後能和他拆上十五六招,這讓鷹叔嘖嘖稱奇,他誇我果然是個人才。
為了獎勵我這個“人才”,鷹叔破例給我細解了十招,這一來我的功夫,算是徹底有了一個突飛猛進的質的飛躍。
一晃眼跟鷹叔在一起三個多月了,我很好奇鷹叔什麼時候離開這裡,更好奇他能在這裡住多久。
對於這個高人,我是格外珍惜的,有時候我常想,如果能和鷹叔一起生活幾年的話,我會不會被他訓練成一個絕頂的高手。
可惜比較諷刺的是,絕頂高手我沒當上,我卻被他訓練成了一個合格的殺手。
當我學會了三十六炮手後,鷹叔竟然來了興趣,他嘴上說不教,卻變向的開始教我怎麼用刀,怎麼用槍,鷹叔的短刀玩的賊溜,他的槍法準的連賈胖子都趕不上。
在鷹叔的調教下,我學會了如何以刀代拳,又學會了雙手開槍,單手換彈,在他笑眯眯的說了一句勉強合格後,他又開始給我傳授起了殺手的理論知識,告訴我說生活裡一切我能看見的東西,都可以成為殺人工具,我的眼睛不能時時刻刻盯著目標,我必須保持大鬧活躍,時刻盯著目標周圍的環境。
我要熟練掌握目標周圍的壞境有什麼變化,哪怕是再細小的變化,我也要做到能在一秒鐘之內發現,這東西看似無用,實際上很多時候,殺手們常常都是靠它來“應急”的。
經過長達小一年的學習,冬去春來,我受鷹叔的影響,一天天的變化著,我自己卻毫不知情。
我在後來的日子裡,有時候忍不住再想,我當初為什麼會跟鷹叔學殺手的這套東西,我學的感覺很沒理由,只是單純的他教我就學,學的還很用心,感覺那會讓我變強一樣。
跟著鷹叔學藝的小一年裡,可以說是我來緬甸之後,除了和秋藝在一起的時光之外,我最開心,也是過的最輕鬆的日子。
但就像我以前說的話,我這個人的命不好,平靜的日子過的久了,總會有些事情找上門來。
就在一天夜裡,我和鷹叔在草屋中熟睡,突然間我隔壁床上的鷹叔好想詐屍一般猛地睜開了雙眼,隨後快速翻身坐了起來。
他突然舉動嚇的我一愣,我在這小一年裡被他調教的,簡直睡覺的時候都能睜著半隻眼睛。
我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鷹叔,心說這老傢伙不是又要對我搞突然襲擊吧?
就當我想問問他不睡覺幹什麼的時候,我的耳朵裡突然傳來了一陣響動,那聲音在一般人的耳朵裡聽起來,就是風吹草動而已,但在我們這種人的耳朵裡聽見,卻是很不尋常的事情。
“有人來了?”
聽出了這個聲音不對,我心裡吃驚,轉頭看向鷹叔,愣愣的說了一句。
鷹叔對我擺擺手,示意我別說話,隨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狠辣的笑容,對我小聲的說:“來的人還不少呢,哼哼,看來絕不是朋友,正好老子睡不著,小子,咱們爺倆出去轉轉。”
鷹叔說著,翻開了床鋪,從木板底下拿出了手槍匕首等應用之物。
我接在手裡將東西藏好,隨後我們兩個沒走正門,直接推開了草房的後窗戶,一個接一個的翻身跳了出去來。
一路低著身子兩個側翻躲進草裡,我在鷹叔的手勢下,我們二人就向著那些“聲音”的來處悄悄靠了過去。
我們一路走走停停,小心的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過了能有幾分鐘後,我們終於看見了那些“聲音”的真面目,只見對方是一支全副武裝的十人小組,他們裝備精良,看起來就好像是作戰部隊一樣。
看見對方的這幅打扮,我腦子裡猛地想起了當日我在湖南洞『穴』裡躲避的事情。
還記得當時凱莉派了一支小隊過來,龍鱗也派出了一個傭兵小組來殺我,如今我們面前的這些人,和他們當日的打扮十分相像,媽的,難道說該來的還是來了,龍鱗派人找到了我們不成?
我心裡想著,冷冷的看著草裡的這些傢伙,我突然開始有些擔心宗仁大師怎麼樣了。
我轉頭惶恐的去看山上的小廟,發現那裡漆黑一片,鷹叔看出了我眼裡的神『色』不對,他對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分心,隨後他拉著我在草裡緩緩後退,我們二人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躲在了這些人的後面。
“耿浩,你是不是擔心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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