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女生睡在睡房的床上,兩名男的就僕在門前地上,一個犬字型一個太字型,一地都是嘔吐物。有個姓臧的好像在地上游蛙式似的,把自己的嘔吐物看作是期待已久的碧海藍天,在海水中暢泳,把自己的嘔吐以蛙掌法撥出左右兩個在地上的圓形。
捂著嘴巴的兩個美女睡醒站睡房門前,看到門口處的兩條屍體,一個貌似被溺斃前垂死要游回岸上。一雙蛙式大腿還處於劈開,但小腿則以一雙腳板在合十的狀態,玄瞳的下巴還是堅挺地擱在地上,半張的嘴巴在死前應該在水面作吸氣的狀態,噘著嘴巴,雙眼沒有完全閉上,露出兩條白色的裂縫,死相恐怖。
睜開眼瞬間,手腳終於完成一次蛙泳的姿態:雙腳一伸,雙手朝前方一伸,雙腳撐在門上,身子果然向前滑行了半米。再睜開眼的玄瞳,驚覺身旁毫無生氣,死去多時的哥們酷女。一手把僕在水中的酷女身體翻過來,咋見一條特長的舌頭擱在半張嘴巴的外面。半開的死魚眼好像還瞪著上面的蒼天。
兩件朝著天際的大隻男兒,同時眨著眼,好像回魂了。沒有咳嗽沒反芻,也沒有胃氣從胃部衝出口腔。兩隻有脛骨毛的手牽到一起,彼此還沒有知覺身旁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玄瞳:“……女久!原來您是拯溺隊的,謝謝你把我從海底拉回海面!”
酷男:“酷妹……哥又欠你一條命,合共有九條命了!謝謝你把我和帥妹同時救回來,我一定會成你所願,娶帥妹回家當老婆,待替你日做夜做,為了每天要做出百碗片兒汆之苦!”
以上兩段只是醉後傳心意,並非半醉半醒下拿發聲系統經嘴巴說出這些讓人反胃的話語,何況是出自兩件手牽手的男性屍體。
兩女彼此以皺眉頭的表情看了對方一眼。拿著從洗手間盛滿了冰水的兩個大桶走到兩條男屍面前……。
只有一個叫酷男被冰水擊中臉蛋而彈起到半空,另一個就在冰水直抵臉門瞬間就在大樓外的雪地上閃現,死狀更慘的是剛好一輛油罐車輾過雪地,留下一個人形的雪坑在雪地上。半晌,平坦的雪地上有個坐起半身的人形,又消失閃回到一層空置的屋子內。
站那裡的玄瞳,環顧四周,空間大小跟酷男的家有點相像,但可能是閃錯樓層,開啟大門往下看再往上看。
大喊:“我是玄瞳,女久酷妹,你們在幾樓呢喂?”
空洞的聲音不知從樓上還是樓下傳來:“八樓!”
站在一家有家電有沙發有人氣的房子內。酷男躺沙發上,酷妹為哥敷熱毛巾。女久走到玄瞳面前也拿著一條冒煙的熱毛巾。
女久:“瞳哥,你臉上有車胎輾過的痕跡,快洗個臉才好用人家雪白的熱毛巾敷臉!”
走進像給人用的較大洗手間裡,起碼能彎下身,屁股不會頂在牆上就可以用熱水洗臉。盥洗盤上還有香皂可供清洗臉上車胎輾過的油汙。幸好輪胎痕是橫向而不是縱向的。縱向的話,意思是油罐車是從頭輾到腳,這樣肯定全身的衣服都要更換,又要麻煩女久去買洗衣機的了。只是輾過臉部就便宜多了。
洗完臉還要洗掉那塊香皂上沾滿的汙泥和黑色的柏油油汙。
走出大廳,酷男:“噢!是玄瞳,剛才還以是送煤炭的怎會要開礦的送貨呢?”
酷妹:“對不起,俺家還是睡三個紀世前的礦。天冷時要燒柴,當今木材比煤炭貴三百倍,所以改燒煤炭。
女久:“昨夜睡覺時,幸好酷妹姐幫我戴上防毒面具,和開了抽氣扇!要不就中毒死了!”
門鈴響,開門,一個跟剛才閃回來的玄瞳有點相似的送煤炭工人走進來。
工人:“五十斤!掛單?”
酷妹:“嗯!師傅,剛才是不是被車子輾過呢?”
工人:“嗯!還是大型油罐車來著!幸好我閃避得快,只有車尾八個軲轆其中一個輾過我。現在沒事了!”
玄瞳閃在工人面前:“你幾大?”
工人:“是胸還是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