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放光的小夥子拿著車匙就開啟停在血淋淋店門前的那輛黑色改裝寶馬。靜如深海的黑色轎車如箭在弦,騰地飆離店門,不用三秒就消失在千米大街的盡頭拐彎處。
“武哥,你讓我想起那位女警督。”身體緊貼在武哥臂彎上的張諾拉好像已經有點醉意地說。
兩人坐在閣樓的獨立包廂房內。一位美女廚房走進來向玄武展露笑容。
“玄sir,稀客喔!好久不見你了。想吃點什麼呢?”
玄武腦核開啟:“妙令……你好嗎?”
妙令:“好寂寞好孤獨,但又能怎樣?所以,我很好!武哥,你變了!是變得好壞正邪難分了!有些事我已看不清摸不到你了!幸好,我還有玄門內的金剛與地藏!想吃點什麼呢?你是無血無肉不歡的臊腥之味喔!”
“再來一次那天晚上的幾道菜吧!”
“懂吃貨的人才懂得珍惜百味!越腥越臊越有味!好的,還要個焗豬排飯嗎?呵呵呵”
武哥笑著搖頭表示不用了。另一位男服務生拿著紅酒單進來遞給武哥。
武哥:“給我的專欄作家,她喜歡的我就喜歡的了。”
張諾拉嬌柔地身體倚到玄武的臂上,接過酒單,挑了中價的本地乾紅。
濃烈的羊臊味伴著血腥味的幾道菜色在喝掉半瓶紅酒後終於展現在這對男女的眼前。在玄武的幻覺裡,這股氣味是屬於一個叫辛滸二級警督的專有氣息。剛從人間煉地回到凡間,三月不知肉味的武哥,深呼吸後閉上眼睛在彈指之間,腦海浮現出辛妹的嘴巴,那雙玉手和不合比例的大眼睛和胸部。這個閉上眼的動作容易讓人誤會是餐前的默禱,但這想法已被手拿筷子,夾著一塊血淋淋的動物內臟放到小張面前碗裡的舉動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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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溫度已到了攝氏十二度,房間裡熱騰騰的血腥氣氛,雖然沒有恐怖噁心的咀嚼聲,但越是靜謐就越倍覺陰森,越斯文有禮的食相,相反效果越是凸顯人性泯滅。兩頭衣冠楚楚的嗜血野獸正在生吞活剝。
對於六十分鐘的時間觀念,小張這位女姓擁有精確的體內時鐘跟她彙報,但與她的手腕上戴著一塊有北斗導航系統和精確無誤的腕錶一點關係都沾不上。坐她對面的男人雙手沒有任何飾物,包括腕錶都沒有。
武哥:“慢慢吃!咱還有三十二分鐘抽絲剝繭的粗暴時間!”
咀嚼時說話暴露了人性本質的好與壞,小張約隱約現嘴巴內的雪白牙齒:“你把時間接駁到心臟的跳動頻率裡面了!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慢慢享受煎皮拆骨的樂趣啦!”
一張通紅的瓜子臉跟一張古銅色的半瓜子臉,唇內的門牙犬齒再抵不住臊腥味的誘惑,放下華麗有雕花的牛骨筷子,十隻纖纖玉指直接跟血與骨擁抱在一起,被擄走的屍體往櫻桃小嘴巴里送。骨折聲在口腔裡被臼齒咬碎所帶來的歡愉和滿足,玄武看得一清二楚。他拿著筷子吃伴碟上的染血花生,欣賞著眼前這位被他好心做壞事,栽培出來的血獸。
自她被血之吻拋棄被扔回三次元的現實裡,翻看牛姐在急救室內目睹張諾拉在不合邏輯的腦手術後,迅速長回頭頂的長髮和渾身上下的毛髮後,玄武心裡有數。有什麼數,是面對迷戀自己的張諾拉在四次元或更多次元裡可能經歷了一整輩子被血之吻洗腦或滲透進一些沒法估計的改造,才扔回到他身邊;地表上被稱為臥底或潛伏的另類身份。這想法的確還像個地球人的基本邏輯思維。
一個苗條身材的女生,竟有如此驚人的食量。八道主菜加小食在餘下的三十二分鐘內被滴血不漏地吞噬得一乾二淨。
“我上洗手間後就剛好一小時了。”張諾拉站起來笑著說。
拿出手機看看傳來的一條訊息。玄武乘著女主角上洗手間的時間,跟醒目走進來的美女廚房埋了單。
“謝謝武哥!”
玄武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大廚,但並不是妙令,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大廚朝著他點頭以示禮貌的一笑。
耳膜傳來妙令嬌柔的呼吸聲:“武哥……再見了!”
一種不祥之兆在玄武的腦核裡異常湧現。
玄武突發性的追問:“你是不是看不到我身旁的張諾拉?”
妙令有點驚訝地嬌呼,傳進玄武耳膜的只是妙令來自遙遠的迴響聲:“你不是一個人……?”
玄武腦核實時搜尋妙令的去向。在混沌的次元裡沒法看清楚,只嗅到像女洗手間的空氣清新劑味道,混合著血濃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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