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說的用指甲將自己身上撓出血來？”
夢婉和夢清兩人不斷搖頭，幾乎哭得死去活來，“沒有，沒有……”
她們拼命用手捂著自己的光裸的身子，可是手才那麼大，顧文泊甚至讓人將她們的衣服丟到一旁去，讓她們拿不到。
在場還有不少男子，甚至於對她們直接動手的人裡面就有男子。
而夢婉和夢清一直就是顧文泊的近身侍婢，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又自恃身份，自以為日後是要做姨娘的人，覺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對於其他人從來不假辭色。
偏偏她們又長著一張討喜的臉，外貌和性子的反差勾得不少人更加想征服她們。
只是這些人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他們心知夢婉和夢清兩人怎麼著也輪不到他們來佔有。
可如今……
這樣大好的機會，那些不管是不是本來就覬覦她們兩人的男子，無一不是用淫邪的目光看著她們。
“本少爺對你們從來和顏悅色，但這並不是你們可以對本少爺說謊的理由。用指甲撓出血是嗎？”顧文泊再次下令，“來人，沒有血就給本少爺撓出血來，本少爺不想看到她們身上有一塊好地！”
方才只是扒衣服，如今可以直接上手……
幾個早就蠢蠢欲動的男子自然是不留情。
而這個過程裡面，顧文泊餘光卻瞟了顧言歡一眼，眼見她依舊神色淡淡，未曾表露出一丁點的同情心來，顧文泊眸光微沉。
他對夢婉和夢清這般不留情，自然不只是為了教訓她們兩人，更重要的是試探。
試探顧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此看來，果然顧姑娘並不是簡單的角色，否則又怎麼會看到兩個女子被如此殘忍對待而面不改色？
不過……
這樣也好，若是顧姑娘是簡單角色，他還要擔心顧姑娘所說的根本就是紙上談兵，他們早前的計劃也根本無法完成——顧姑娘她不僅幫不到他，可能還會拖他後腿。
顧司雯看了一會，眉頭已經忍不住皺起來，到了最後她面色已經有點發白。
“哥，差不多就行了，她們怎麼說也是伺候你一場。”
“你給我閉嘴！”顧文泊再次呵斥。
顧司雯這次卻沒有忍住，勸不動顧文泊，那她就從顧言歡身上下手。
就見她再次瞪向顧言歡，“你到底還想怎樣？她們兩人都被這樣羞辱了，難道還不夠嗎？你心腸怎麼如此歹毒？”
顧言歡聞言，差點沒被氣笑了？
此時她不僅僅想解剖了顧司雯的腦袋，還想放幹她的血，挖了她的心，看看到底黑成什麼樣了……
說她歹毒？
不說下令扒了夢婉和夢清兩人衣裳的人根本不是她，就算是她，難道這些不都是從前顧司雯她對小言歡做過的事情嗎？
顧司雯她怎麼就好意思反過來說她心腸歹毒？
“五小姐這話說得當真讓人覺得好笑。”
顧司雯眉頭蹙緊，“夢婉和夢清她們雖然做錯事情，但也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她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為何揪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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