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走，能放心才有鬼，能走也才有鬼。
“奴婢知錯，還請姑娘您恕罪。”
這次不管是夢婉還是夢清，直接對著顧言歡就是一個磕頭。
“你們這是做什麼？”顧言歡雖然這麼說，但也不去扶她們，“本來就是我的錯，你們再怎麼跪我，若是被別人知道了，我不就是要被別人指著鼻子罵惡人了？”
“姑娘您沒有錯，一切都是奴婢的錯。”
“怎麼就不是我的錯了。你們明明只能做端茶倒水的活，可我卻讓你們做抬水這樣的苦力活。”
這話是一開始夢清懟顧言歡的話，而如今顧言歡原原本本將它們都還回去。
此時兩人都快要哭了，她們已經不確定顧言歡是真的懵懂，聽不懂她們的話，還是裝作不懂，故意為難他們了。
“姑娘，您別趕我們走。”但不管是哪一個，她們肯定是不能走的。
顧言歡笑笑，“我都說我不是趕你們走，是無福消瘦你們的伺候。”
夢婉覺得說不通，便直接磕頭：“姑娘，我們不走。我們千錯萬錯，姑娘都可以責罰，可如果姑娘執意要讓奴婢們走，奴婢們就只能長跪不起了。”
不管如何，先留下來再說。
夢清見夢婉都做到了這種程度，也不好只在一旁幹看著，也跟著磕頭跟著說道：“如果姑娘執意讓奴婢們走，奴婢們只能長跪不起了。”
顧言歡看著伏首跪在地上的兩人，嘆了一口氣，“你們這樣不是為難我嗎？”
兩人聞言，心中一喜，她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只要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怎麼著都應該既往不咎了才是。
而且，不僅僅是既往不咎，她們不適合做苦力的事情已經提出來了，那這顧姑娘不僅要將她們留下來，也肯定不會再為難她們，讓她們幹什麼重活的……
心裡想得倒是美好，可是她們卻根本不瞭解顧言歡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本來憑著這兩人是被派過來監視她的，顧言歡就不可能敢對她們有什麼好臉色。
若是她們安分守己，她讓做什麼，就乖乖做什麼，也肯定不會有今晚這一出的，但偏偏她們就是愛折騰……
背後說她也就算了，還敢當面擠兌，真當她的泥捏的不成？
“既然你們想跪那就跪吧，你們想跪我還不讓你們跪，這不是為難人嗎？早前已經為難過你們一次了，這一次你們要做什麼我肯定不會再說什麼了。”
夢婉和夢清兩人猛地起身抬頭，一臉怔愣和吃驚地看著顧言歡。
不對啊，這和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顧言歡起身，神情比她們更疑惑，“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又做錯了？”
她拿著毛巾又擦了兩下發尾，“應該不會吧，跪可是你們自己說的，可不關我的事。不過呢……”
不過？
這是有轉機，夢婉和夢清眼睛再次一亮。
然後就聽顧言歡問道：“不過你們能不能到外頭跪著，我想睡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想和你們說，你們要是跪在房間裡頭，會影響我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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