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淵將撕下來的衣服在顧言歡搭好，眼神幽幽地看著且歌，且歌小心肝再次一顫。
“是。”且歌低著頭恭敬把脈。
雖然不知道他家主子為何會對一個毀容，並且沒有修為的女子另眼相待，但身為屬下，要做的只有無條件服從。
指腹隔著布並不影響且歌把脈……
他收回手，“回稟主子，這位姑娘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五臟六腑都出血了。除此之外，這位姑娘想來是常年被折磨，三餐不飽，所以身子很是孱弱。若不好好將養，怕是後遺症會很嚴重。”
且歌每說一句話，整個車廂中氣息就凝滯一分……
墨無淵眼神湧動著濃濃的殺意，雖然他自己也有點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且歌心裡一震，看著顧言歡的眼神也有些複雜。
這位姑娘能引得他家主子情緒波動，怕是不簡單……
“這是三品凝血丹，有良好凝血之效。”且歌從袖中掏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一粒白色小藥丸遞給顧言歡。
顧言歡接過嗅了一下，這所謂凝血丹之中混合著從前她不知道的草藥味，但輕輕一聞她便知道，這些不知名的草藥絕對是好東西。
顧言歡將凝血丹吞下，一股暖暖的氣息便開始從她胃部，往全身週轉流淌開來……
“這凝血丹只能凝血，姑娘若不想留疤還要服用生肌丹。生肌丹能讓姑娘身上不嚴重的新傷口在三天之內好全、不留疤。
只是姑娘身上還有許多嚴重的傷口，它們則需要更長的時候要調養。尤其是那些已經結疤的陳年舊傷，還需要將傷疤重新揭開，再仔細處理。”
且歌說話的時候小心看著墨無淵的神色，“所以，姑娘的的傷一時半會還好不了……”
墨無淵的目光一直落在顧言歡身上，可且歌話音一落，他紫眸一沉，顯然這樣的結果他並不滿意。
服下一會，顧言歡明顯感覺到自己呼吸更加順暢了，來自五臟六腑的疼痛也緩解了許多。
這就是丹藥？前世未曾接觸過的東西讓顧言歡很感興趣。
至於且歌所說的還需仔細處理的陳年舊傷，她倒是覺得沒什麼。
不過，此時她卻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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