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髮童顏,白鬚粗狂迎風而散,衣雖亂穿著卻很講究,人也很精神,給人一種可以他再活五百年的強壯之感。
令人嘖嘖稱奇的是,他腳下也踩著一柄飛劍,眾所周知,御劍術乃是蜀山獨門劍法,外人萬不可得,這人如何會使?
仔細往後瞧,飛劍上還站著一俊朗公子。
白袍冕服,丰神如玉,儀態莊重,身體站的筆直,但因為面向太過俊俏,便減輕了一分威勢,多了一分柔和,只一眼就給人一種身份不凡的感覺。
“參見前輩,晚輩正是殷若拙,聽前輩的意思好像認得我?”殷若拙面露不解,腳步微微橫開,看似放下了戒備,實則身體慢慢收緊,做好了應敵準備。
他兩次下山,見過的人不多,認識他知道他姓名的就更少了,也不知這精悍老頭從何而知。
“哈哈,我自然是不曾見過你的,但是我聽說過你的名字。”
這奇怪老頭目光在林青兒三女身上瞧了瞧,然後哈哈大笑幾聲,這才有空對著殷若拙解釋,一舉一動莫不是自然無比,就如同真的將幾人視為了晚輩後學。
殷若拙也是對他這幅自來熟的表現糾結不已,這人不是對自己的實力極為有信心,就是真的認識自己,究竟是哪一種現在還不好說。
“小子,你小小年紀就有了這身本事可真了不起,這在個階段天底下可沒幾個人比得上你。”老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感嘆唏噓。
“什麼時候?”
在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的時候,殷若拙差一點沒嚇尿,表面雖然沒有任何異樣,但內心已經是大變。
這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來到他身邊,他還是沒有半點察覺,直到了對方手掌拍下的時候,他識海里的袖珍小劍才“嗡嗡”發出一聲警惕。
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從他練劍起始就沒有產生過這樣震驚的感覺。
當年和黑魔老怪戰鬥九死一生的時候他都不曾有過這樣瀕臨死亡的恐懼,對方明明的笑眯眯的看著他,但是他卻能從對方身上感覺到那如深淵般浩瀚如海的真氣,與對方相比,自己這點本事簡直如同臭水溝與之江洋大海。
對方輕易一個念頭就能弄死自己。
確定了這件事之後,殷若拙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好歹也是入了道的存在,怎麼能這般不堪。
“前輩謬讚了,比起前輩來說,我這點微末本事怎麼能敢在前輩面前班門弄斧。”這是對之前對方的稱讚的回答。
躬身一禮之後,殷若拙緩緩抬起頭顱,眼神平淡的看了過去,與之對視。
明知道自己根本敵不過對方,但是殷若拙也不是引頸就戮之人。
他的實力壓根不足以讓他直面怪老頭,但別忘了他可是入道之人,背靠天地自然,可以向天借勢,自然無所畏懼。
“滋滋~!”
無形的電光在萬里高空對碰,霎時間,連雲彩都被這激烈的對碰給排斥開來,以兩人為中心,空氣啪啪作響,任何有形無形之物都被擠壓了出去。
怪老頭升起一絲詫異。
“好小子,你倒是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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