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打起來,怕是他馬雲也沒法保住兩人了。
德叔又另帶了四個保鏢,開兩輛車,直朝二中飛馳而去。
楊天賜與歐陽詩靜和德叔坐在同一輛車上。
歐陽詩靜心急如焚,坐臥不安,一直在催德叔快點開快點開。
德叔不耐煩的眼神看了眼兩人:“你們兩個去了,只能添亂,什麼忙也幫不上。現在下車還來得及。”
楊天賜不屑的笑笑:“多謝德叔的好意了。您只管開車,把我們送到目的地就成。”
德叔有點生氣了:“小夥子,年紀輕輕,不要這般狂。”
“我告訴你,我可是在部隊混了近三十年,部隊裡形形色色的人我都接觸過。尤其是師長這種級別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簡直是無法無天。”
“到了地方,你們兩個最好聽我的,最好當自己不存在,該低頭就得低頭,否則,我不能保證你們兩個能活下來。”
楊天賜依舊一臉坦然:“區區一個師長,有那麼恐怖嗎?”
德叔透過後視鏡,鄙視的眼神看了眼楊天賜:“小子,雖說年少輕狂是應該的,但也要注意分寸……我們將面對的,是一個軍區的二把手,他們可是擁有殺人執照的。”
“殺人執照,你應該聽都沒聽說過吧。”
“你這種狂妄的人,真應該去部隊裡歷練歷練,好好感受一下部隊的殘酷,到時候你若再次面對這種情況還能說出這番話來,我把我腦袋摘下來給你當夜壺。”
楊天賜莞爾一笑:“德叔,我跟您打個賭,我會朝那師長的屁股上踹兩腳,那傢伙還得給我賠笑,您信不信?”
“噗!”德叔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小夥子,我問你一件事,你跟我說實話,馬先生跟你走得這麼近,是不是因為你能吹牛逼來,逗人開心?”
楊天賜:“……”
歐陽詩靜則一臉欣喜的看著楊天賜。
她是很瞭解楊天賜的,若他沒有把握,是肯定不會說出這麼狂的話的。
他既然這麼說了,而且還自信滿滿,那證明楊天賜是真有能耐對付一個師長。
歐陽詩靜問道:“師傅,你真有把握能對付那什麼師長?”
楊天賜點頭:“小菜一碟。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已經是將軍級別了。”
歐陽詩靜大喜過望:“我就知道,我師傅不會讓我失望的,師傅好帥麼麼噠!”
德叔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水出來。
這傢伙的牛逼,吹的還真是夠大的啊,也不怕把牛皮給吹爆。
一個在校讀書的高中生,被授予將軍頭銜……除非是這個國家的人都死光了才可能發生的吧。
更讓他難以理解的是,那個一臉呆萌的小姑娘,竟然相信了……
長得挺好,就是腦子有點不好使啊,德叔心裡一陣惋惜。
這倆人,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楊天賜掏出手機給頭兒打了一通電話。
“頭兒,我可能沒法參加授銜儀式了。”
頭兒冷冷的笑了笑:“可以,你現在往腦袋上開一槍,或者從三十層樓摔下來,你就不用接受授銜了。”
開玩笑,頭兒可是很看重這個人才的,盡心竭力的把他往部隊拉。
除非他死了,頭兒才可能放過他,否則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和軍隊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