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妮子靠近之後,荒用騰蛇將她纏住,然後仔細檢查一遍。檢查完,他才放心的將妮子放下,一把拉在背後。
玄天看著荒謹慎的模樣笑了笑,用爽朗的語氣說道:“這個小丫頭是被救下的。我聞到她身上有你的氣味,便順手將她救下了。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呢。”
“謝謝了,玄天。”荒淡淡地回道。
玄天也不生氣,接著問道:“混亂之城那裡的動靜是你整出來的吧。不用回答,我一猜就是你。城裡的戰士跟著小丫頭很長時間,顯然想要把你們一網打盡,到底有什麼不了調節的衝突,讓他們下決心對付一個半步黑鐵級的戰士?”
荒想了想並沒有回答,玄天的出現讓他看不懂,這個人太神秘了,給他的感覺十分奇怪。這種感覺硬要形容的話,玄天看起來很簡單,就是一個普通的英雄級戰士,但是要是真的如此簡單就好。荒總覺得玄天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矛盾感,說不上到底是什麼,但是就是有這種直覺。
荒思考一下,回道:“得罪過一個哈卡神廟的祭司。”
“看來你的仇人的身份不低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可以告訴我。我們認識一場,總要相互幫助的嘛。”
“無功不受祿。我並沒有幫助過你什麼,自然也不需要你的幫助。”
“真是太客氣,有來有往,總要有一個先幫忙,你說對吧。後面的幾個追兵,我便替你解決了,你們先走吧。”
荒面無表情地看著玄天,突然點了點頭,然後背起妮子便向前奔跑。
過了不久,荒和妮子就跑遠了。
玄天望著遠去的兩個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荒對他充滿了警惕,這是不正常的。只要他願意,他對所有戰士都有很強的親和力,荒是唯一的例外。
“喂,你看到有人經過沒有?”
“問你話呢,不會是一個傻子吧。”
玄天回頭看向兩個斗篷人,嘴裡嘀咕道:“呱噪。”
話音剛落,那兩個斗篷人突然捂住胸口,在他們的胸口上出現一個洞,然後將他們的身體向吸,最終完全被吸入洞內。
半空中的兩個洞迅速縮小,最終消失不見了。那兩個斗篷人就這樣消失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地面沒有一滴血,一塊肉留下。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怕是沒有人會相信,這裡,就在剛剛死了兩個斗篷人。
3天后,又有一隊戰士來到了這裡,領頭的是一個斗篷人,在他的身後,阿皮帶著3個戰士跟在後面。
斗篷人對著阿皮等人說道:“你們檢查一下,24號的手下留下的標記到這裡就不見了,應該是出事了。你們一定要檢查仔細了,不能放過一點蛛絲馬跡,我一定要知道他的行蹤。”
同一時間,在狩獵場周邊的道路上,荒和妮子正在趕路。
荒在奔跑著,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溼,背上的妮子在無聲的哭泣。他將妮子從背上放下來,輕聲問道:“怎麼了,妮子。這幾天裡,你很少說話,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妮子擦了擦眼淚,猶豫不定,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口。
荒嘆了口氣,說道:“我答應過你父親,我會照顧好你的。從此以後,你就跟著我,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
妮子聽完終於忍不住了,她放聲痛哭,將這幾日積壓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她看到父親沒有和荒先生在一起時就有預感,父親應該是出事了。她一直在逃避,從來沒有問荒先生關於父親的事情,她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事實終歸是事實,不是她不願意就可以改變的,父親已經死了,悲傷而孤獨。
石頭城中變化很大,白象部落取代血狼部落成為3大部落的新成員,城內的勢力區域重新劃分,而原本血狼部落的領地都被其他部落瓜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