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躲過甲族戰士的攻擊,震驚地問道:“你憑什麼動手?”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為什麼對他動手。就算是為獵物,不應該先詢問,得到許可後一起對付獵物,然後按照貢獻來分配。
甲族戰士哈哈大笑起來,他身後的戰士們也用很好笑的目光看著風。這些戰士身上都穿著骨甲之類的防護,手裡全拿著金屬武器,武器上的血跡還沒幹,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甲族戰士笑過之後,掃了眼穿著古怪的凱瑟琳和王雨,心中有些奇怪,但是並沒有太過在意。至於荒,一個沒有生命氣息的普通人,他更是不會在意,只有面對七郎時才停了下來,“七郎,你個小廢物,怎麼敢到老子的地盤來。你們部落是不是不想在石頭城混了?”
七郎對著荒小聲說道:“這些人是血狼部落的,很喜歡霸佔這裡的狩獵場。領頭的那個戰士叫作狼十七,青銅級中段的戰士。”
狼十七見七郎沒有搭理自己,反而和旁邊的“普通人”說話,覺得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他舉起長刀指向七郎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居然敢無視我,你這是再找死。”
“風,你在等什麼呢?”荒突然怒道,“留一個就行啦,小黑也給我上!”
“什麼?老子是血狼……”狼十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狩獵場的外圈,居然還有人敢和他們動手。他從來不覺得搶別人獵物有錯,不殺人已經是恩典了。他還沒有質問完,那個右手變異的骨族戰士居然衝過來了。
風揮動骨刃砍向狼十七的頭,被骨甲擋住,骨刃在骨質層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口子。他突然感覺到有些奇怪,甲族戰士的甲殼什麼時候這麼脆了。不過這個破綻,他是不會放過的,骨刃連續多次斬擊,一條粗壯的手臂就被砍斷了。
狼十七嚎叫一聲,轉頭想讓同伴幫忙,全看到那條紅色巨犬在人群中穿插,同伴們居然毫無辦法。
小黑仗著速度快,力量大,咬中一人就撕扯一下,能撕開皮肉就在傷口上補一爪子。如果沒有破開防禦,它便逃進矮樹叢裡面,看準機會再偷襲。
戰鬥還在繼續,風和小黑在人群中大殺四方,而狼十七早就被砍掉了腦袋。
七郎看著不斷揮砍著骨刃的風,還有剛剛把一個戰士肚皮咬開的小黑,心裡一陣後怕。當時自己要不是在鱗甲樹上,自己的後果不堪設想,這幫野蠻人果然不是白叫的,說動手就動手,野蠻粗魯,比血狼部落還要血腥暴力。
他小聲對荒提醒道:“那個,荒先生。殺了他們後果很嚴重,血狼部落人很多,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實際上說了也白說,狼十七都被砍掉了腦袋,想要和解是不可能的了。
荒奇怪的看了眼七郎,“他們先動手的,搶奪他人的獵物,難道在你們這裡是可以的?”
“這倒不是,我的意思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七郎訕笑道。
荒搖了搖頭,他向前躥了一大步,將一個想要襲擊王雨的體族變異戰士抓住,用力一拉將其摔到地上,然後用力一踩。
七郎只覺的自己脖子一涼,太野蠻了,那個體族戰士的脖子被踩斷了。
荒對著凱瑟琳和王雨喝道:“想什麼呢?衝向你們的敵人要自己動手,要不然遇到像石頭那樣的高手,你們指望誰救?”
王雨嘀咕道:“都是人類,能不動手儘量還是不要動手的好。不是不能同族相殘的嗎?你自己都破戒了。”
荒教訓道:“不能同族相殘指的是西岐,這裡的人又不準守我們的生存法則。再說了,他們先動的手,這一點就夠了。”
王雨氣呼呼,撅著嘴巴倔強的望著荒,死不認輸。
這時凱瑟琳指了指前面的戰場,提醒道:“荒先生,好像沒有活口了。”
荒轉頭看去,只見風和小黑站在戰場上,周圍全躺著屍體,還有幾具屍體很遠,一看就是逃跑時被小黑從身後咬斷了脖子。
風聽到凱瑟琳的話後,從腳邊拽起一個甲族戰士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