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中,無意中闖進洞穴的人是一名女戰士,她被荒嚇了一跳。等她看清楚荒的時候,發現洞口已經被擋住,想要出去是有些困難的。
女戰士的瞳孔是十字型的,瞳孔不斷收縮放大,然後做出防禦姿態,說道:“洞穴裡面一點生命氣息都沒有。先生自己故意隱藏氣息,怕是也不應該怪罪與我吧。還有擋著出口不讓我出去,這有些過分了吧,怎麼說我也沒有任何敵意。”
荒依然擋著洞口,長槍立在身前,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
女戰士看了一會而,見荒沒有讓開的意思,接著說道:“我只是路過。外面的雨很大,我看這裡有個洞穴便想進來躲一下。”
荒將長槍從地裡拔出,甩動幾圈然後直指向女戰士,語氣有些不滿:“回答問題,要全面。”
女戰士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回道:“我真的只是一個流浪戰士,趕路匆忙一直冒雨前進,看到有躲雨的地方一時心急才冒犯了先生,還……”她的話還沒說完,荒的長槍就攻了過來,只好側身閃過。
兩人交手幾個回合,女戰士明顯堅持不住,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荒抓住一個破綻,格擋開女戰士的踢擊,左手直接抓向她的脖子。就在此時,女戰士的眼中一陣紅光閃過,荒只覺得腦中一片恍惚,立即張開保護膜。他片刻之後便恢復了清明,轉眼一看,那女戰士已經在洞口,眼看就要逃走了。他將長槍握起,想了想,並沒有將其投擲出去。女戰士逃離洞口,很快就消失在風雨之中。
那個女戰士沒有說實話,她身上不斷蒸發著水汽,一看就是在不久前剛開啟過爆發狀態的。在雨夜中趕路是沒有必要開啟爆發狀態的,而整個灰秋草原上連個地鼠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具有威脅的巨獸,她到底遇到了什麼?荒想了半天也沒有得出答案,望著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他老老實實的待在洞穴望著女戰士消失的方向。
剛才那個女戰士把洞口踩塌了一些形成一道缺口,雨水順著缺口流入洞穴裡。
荒伸手將洞口重新築好,在水流馬上就要被堵住的時候,他發現水流有些奇怪。水流的流速緩慢倒是沒有問題,奇怪的是水流的方向,它居然從低向高處流。好在他現在的感知力十分變態,仔細一看能夠看清水流中有很多模糊的生命力的顯現,它們的樣子和寄生蟲十分接近,只是沒有明顯的頭部和觸手。
荒頓時明白了那個女戰士為什麼那麼突兀的進入巢穴,原來就是躲著水裡的寄生蟲。看樣子那個女戰士是知道水裡有寄生蟲了,他有些後悔那麼輕易放掉她離開了,說不定她知道一些草原上的情況。可惜當時被女戰士的眼神驚到了,再加上外面的風雨,他懶得追上去,簡直恨不得打自己一頓。
太陽從東面升起,荒從地洞裡爬出來,四周被雨水沖刷一遍,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他漫無目的的行走在草原上,呼吸著雨後清新的空氣。自從昨天遇到那個女戰士,荒就改主意了,他打算在草原上多待上幾天。既然能夠遇到那個女戰士,那麼就有可能遇到其他人,想到這裡,他心裡充滿了幹勁。
天鳳心裡全是氣,昨天晚上跟魂獸打了一架,最後戰敗逃走就已經夠讓人生氣了。好容易逃脫以後,為了躲避魂蟲居然進入一個有人的洞穴,她差點被那個人抓住。說來也奇怪,那個人在洞穴裡也不生火,生命氣息也不明顯,她的天眼居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現在想一想,天鳳還是有些後怕。那個人站著不動時還好,一動起來身上散發的生命力的光芒簡直有些刺眼。族裡最強大的戰士——天啟也沒有那麼強大的生命力,那可是英雄級的戰士,難道那個人比天啟還要強大?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可能自己根本沒有逃出去,她現在是在幻覺裡面。不過回憶一下,她笑著否定了這個想法,除了天眼還沒有什麼能夠讓人出現幻覺。何況那個人被自己天眼照射了一下,他明顯有了中招的反應,她相信那絕對不是有天眼的人會有的反應。
腳上的傷口癒合了,天鳳忍著疼又在腳上開了道口子,將傷口對準剛被挖開的紅土坑。鮮血滴在坑裡跟放在裡面的藥粉發生反應,一股清香的味道散發出來。她的傷口一陣發癢,一條寄生蟲從裡面鑽了出來,跳進坑裡。
天鳳數了數腳上傷口,一共8道,都怪那個傢伙害的自己跑了半夜才找到躲雨的地方。因為在外面的時間太長,她身上的魂蟲數量多達幾十條,費了這麼大勁才把它們清除乾淨。要是再讓她看到那個混蛋,一定要讓他好看,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嗨!你在這裡啊,沒想到瞎走居然能夠遇到你。”遠處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天鳳想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個人遠遠的走向她,居然是洞穴裡的那個人。他是怎麼找過來得,她自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而且剛下過雨就算有痕跡也會被沖毀的。她看了看四周,憑她的速度還真沒有自信在一大片平地上逃得掉,實在不行只能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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