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才蕭衍成,第二天才帝流雲。
至於第一天才禪芊芊,仍在懸空城中修煉,所以無法出戰。
“奚老,只剩半個時辰了。”
筱竹在奚老的身旁小聲提醒著。
“如果今日讓風宗領了先,於我們天宗……不利。”
“嗯。”
奚老沉沉的“嗯”了一聲。
“筱竹,一場大比的得失不是最關鍵的。”
“天宗二十年以來的根基也並不會因為一場大比的失敗而毀滅。”
“如果你能看到事情的本來面目。”
“就該知道,天宗和風宗的真正輸贏並不在於這一場大比的勝負。”
“而在於一個人的生死。”
“因為那個人,就是風宗的‘根’。”
“陽三三就是因為找到了那個‘根’,所以才敢放出豪言,朱猛張朝東之流也才覺醒了一個個不可思議的天賦。”
“所以,只要我們把‘根’剷除,讓他風宗贏了這場大比,那風宗也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
“可如果沒有把‘根’剷除,即便是讓我們贏了,隱患依然存在。”
“風宗依然會像懸在我們頭上的一把利劍。”
“屬下明白。”
聞言,筱竹頷首而退。
轉眼,酉時末刻的鐘聲響起。
宗門大比的第一日結束。
前八名當中,風宗獨佔三席。
因為某些原因,雖然這八名弟子在實力上並非真正的前八,但大賽的規則就是如此。
誰能最終站在擂臺之上,誰就是贏家。
你的實力再強,但若上臺的時機不對,被更強的對手擊敗,導致身受重傷,無法再和其他對手一戰。
又或者面對其他隱藏的壓力,根本不敢上臺。
那都是失敗者。
只有站在擂臺上的人,才是勝者。
這是規則。
……
“哈哈哈,這一戰我們應該徹底揚名立萬了吧。”
回到巽風山,張朝東大喜道。
“嘿嘿,沒想到我們風宗能有三個人勝出。”
朱猛也是滿心振奮。
以前的風宗,根本就是連擂臺都不敢上。
永遠都是被恥笑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