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臉上卻是顯出一副跟葉銘很要好的神情。
把葉銘的肩膀一邀,說道:“葉銘,大家都是男人。”
“過去,我欺負過你。”
“我跟你道歉。”
“憐鸞那個小娘皮,從此以後,我也不再找她。”
“我們兩兄弟,一笑泯恩仇,如何?”
“一笑泯恩仇?”
葉銘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眼中甚至流露出一抹感激的神色來。
心裡卻是在冷笑著,“這恐怕是憐龍教你誘騙我的辦法吧。”
“前世我真的是太蠢了,就這種技倆,竟然也上了他的當。”
“對。”
“咱們不計前嫌。”
趙廷山心中得意的笑著,“先給你點甜頭吃吃。”
“等下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我……”
葉銘“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了。”
趙廷山打斷葉銘的話,“我在城北鳳凰樓訂下了一桌酒席。”
“如果你願意認我這個兄弟,咱們就去酒席上把酒言歡。”
“若是不願意……”
說到這裡,趙廷山的眼睛裡又故意露出一抹狠色。
可以是說把威逼利誘發揮到了極致。
“好,好。”
葉銘“嚇”得連連點頭。
“真是個軟蛋,隨便嚇一嚇,就差點尿褲子。”
趙廷山得意的笑了笑。
鳳凰酒樓,和其他的酒樓不一樣。
並不在桑城城內。
而是在一處極為幽靜的湖泊之畔。
距離桑城北門四五里的樣子。
出了北門,便是一條寬闊的官道。
“葉銘,我知道一條近路。”
趙廷山拍了拍葉銘的肩膀,“咱們從近路過去,可以省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