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這才恍然大悟。
當初他殺牛輔的時候，曾經救下了一個小女孩。只是當時事情太多，只得委託董白來善後。後來時間一長，這件事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若非在這裡遇上了，李壞根本就記不起還有這件事。
“多謝恩公替我家人報仇，我願意給恩公當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小女孩早慧，知曉李壞是她的救命恩人，對他十分的感激。
她早就想見李壞了，可惜一直都見不著，如今看到了李壞，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小魚是吧！
李壞嘆了口氣，道：“對於你的家人，我也十分的遺憾。如果我能夠早到一步，他們或許也不會死。”
我知道！
小魚雙目中眼淚直打轉，咬牙道：“但我仍然很感激您。”
她再次跪倒在地。
“請收下我吧，我什麼都能幹。”
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蘿莉，李壞更是哭笑不得。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幹什麼？
不過，李壞也不想傷害她。
“小魚！”
李壞笑吟吟道：“你現在還小，幫不上我，還是在黑鴉中好好學習本事吧。”
小魚有些著急了。
好容易見到了這個救命恩人，又怎能輕易的放他走？
“恩公，你收下我吧。我學什麼都很快的。”
說著拿出了銀針，飛快的在人偶上刺穴，手法要比董白還要嫻熟。
這正是李壞剛剛教過董白的手少陽脈絡。
不僅如此，她還能準確的報出穴位的名字。
你……學過針灸？
李壞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小魚。
後者搖了搖頭，低聲道：“剛才你教小白姐姐的時候，我看了一遍，就記下來了。”
看一遍就記下來了！
李壞呆了呆，忽然倒吸了口涼氣。
這世上真的有天才嗎？
他有些不敢確定了。
手少陽雖然沒有足少陰那麼繁複，但穴位也有很多，董白光是記下這些穴位就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