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他嘴角露出了一絲譏笑。
自己早就未雨綢繆,早就把家產變賣了,就算他們成功了,得到的也只是一些李壞不要的邊角料而已。
當然想要拿到這些邊角料,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李壞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我李壞出身清白,來歷清楚,而且還是太學的學生,根本就不是什麼妖人,就算有人想潑髒水,也潑不到我的頭上。我要上書陛下,請求聖裁。”
太學生還有一個好處,可以上書針砭時政。
李壞如果受到汙衊,完全可以上書自辯,把這件事鬧大,讓後面的黑手也忌憚幾分。
哈哈哈哈!
從事官忽然拿出了一卷竹卷丟在地上。
“對不起,這是太學太常大人發來的文書,你已經被取消了太學生的身份。沒了太學生的身份,本官就可以用刑具了。”
袁隗是文官之首,掌管朝政大權,太常自然也不敢忤逆袁家的意思。
再說李壞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太常也不會因為這個得罪如日中天的袁家。
呵呵!
李壞不怒反笑。
對手之所以粗製濫造羅織罪名,只說明一個問題,人家根本沒把他看在眼中,閉著眼睛也能收拾他。
這是蔑視,赤裸裸的蔑視。
李壞深吸了口氣,冷冷的看了從事官一眼。
他知道這個人不過是個馬前卒,真正的幕後黑手應該是袁家。
當初李福父子也曾說過,他們有袁家的路子。
袁家嗎?
李壞雙目閃過一陣寒芒。
雖然他並沒有把這些財物看在眼中,但被人訛詐搶奪還是有些不爽的。
他準備魚死網破,這破地方根本關不住他。
只是想要出城還是有些麻煩的。
但李壞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是一個官員匆匆來到了從事官,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
從事官臉色大變。
他剛剛讓人去查封李壞的家產,卻發現李壞早就把家產變賣了。
億萬家財不知去向,家裡只有一所空蕩蕩的大院子。
從事官臉上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