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這雨下的不久,不會那麼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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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延東雖然安慰女兒,心裡難免也有點擔憂,希望天趕緊晴起來。
屋逢連陰偏漏雨,這雨一下子下了兩天還沒停歇,許延東都坐不住了,讓人去前面查探後發現路真的被堵了。
許延東趕緊讓侍衛去換衣服,再喝點薑茶,自己嘆了口氣:“不幸中的大幸,我們沒有冒雨前去,要不有危險怎麼辦?”
事到如今,再急也沒有用,青梅低聲道:“爹別急,這條路是去白鹿城的必經之路,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趕考,估摸著天晴了官府很快就會處理。”
“你說的對!”
外面何生進來,臉色怪異的道:“爺,大爺他們冒雨前來,說前面山路不通,想要在這借住兩天!”
青梅下意識的警惕起來:“他們帶來的人多嗎?”
難不成是追上來,想對自家爹暗下殺手?
何生低聲道:“現在是兩輛馬車,看著邊上服侍的小廝有四五個!”
經歷上次的事,許延東對這個哥哥再也沒有任何好感,反而下意識的防備起來,聽到外面傳來模糊的聲音,他起身皺眉:“我去看看再鬧什麼!”
“我和爹一起去!”青梅招呼邊上的么么:“么么,你拿上傘隨我一起去。”
許延成帶著兒女也準備去白鹿城,即是為了陪兒子趕考,也是為了替女兒找個如意郎君。
可是沒想到路面都塌了,根本不能過去,想起自己上次在茶莊買過很多茶葉,就來到這裡借住。
可是沒想到許延東的下人也在,真是夠鬱悶的,而且這裡房子雖然多,可是這好點的院子就這麼一個啊!
而且哪有弟弟住在主院,自己卻住偏院的?再說主院有三進,大不了大家都住主院嘛?
許俏蓮下了馬車,來到屋簷下避雨,看著天上的烏雲翻滾,大雨傾盆而下,哪怕下馬車的時候帶了油紙傘,還是有雨滴到了她的裙襬上。
她看著門口守門的小廝,忍不住皺了皺秀眉,不滿的開口:“爹,哥哥,這下人也太沒有規矩了,明知道我們是誰,還敢把我們攔在門外!”
曉強和另一個侍衛當成沒聽到這抱怨,根本不想搭理他們。
在何生去通報的時候,許延成臉色就不好,聽了女兒的話,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他正要開口說什麼,見裡面有幾個人撐著油紙傘過來,伸手彈了彈袍角,隨即揹著手,準備他們上前見禮。
許延東來到門前的屋簷下,順手把手裡的油紙傘遞給邊上的曉強,看著他們三人,神色淡然的道:“原來是你們來了啊?不過這裡已經被我借住,你們要是想留下的話,就請自便!”
“你這是什麼態度?”
許延成不滿的看著他,冷笑:“許延東,你可真是翅膀長硬了啊!”
邊上臉色陰沉的許梓健,也陰陽怪氣的道:“二叔看見我爹都忘記見禮了,連這兄友弟恭都不知道,就不用去科考了?”
青梅自然不願意自家爹被他們欺負,上前正要說話,許延東已經淡淡的開口:“因為我羞於和你稱兄道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害青梅!要是這裡真的是我的地盤,我早就讓人把你們趕出去了!”
“你,你……”
許延成沒想到向來處事溫和的弟弟變得這麼強硬,一時間臉色難看的很,心裡琢磨著一不做二不休,自己乾脆讓人動手,到時候誰知道呢?
可是看到門邊那陌生的勁裝漢子,還有青梅邊上的夭夭,還是按捺住心裡蠢蠢欲動殺意,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你可真是出息了啊?不過要是我聽到什麼閒言碎語,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自從上次的事情後,青梅就是許梓健眼中釘肉中刺,他的心裡一直恨著青梅,眼神如鷹一般犀利冰冷,又帶著怨毒的看著他們:“青梅,你在二叔面前挑撥是非,我今兒就待二叔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
一陣微風吹過,風夾帶著雨絲飄進來。
青梅勾唇笑了笑,聲音清脆甜美,卻帶著刀子:“那還是等你是人的時候再來教我,要不豈不是誤人子弟?”
見她又罵自己不是人,許梓健再也忍不住憤怒,對自己邊上四個小廝揮手,陰狠的道:“給我好好的教訓她……”
許俏蓮站在邊上不說話,可是嘴角已經露出了點笑意,等著青梅被羞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