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看著溫君昊,心裡覺得很踏實,自家男人不僅好看,關鍵時刻還很有用。
她聽到胡妙青的話,眼神掃了掃神色不愉的溫堂鴻,很是困惑的問:“夫君,胡小姐為什麼寧死也不想嫁給你堂兄!”
胡妙青看溫堂鴻的臉色更難看了,心裡憋屈的很,紅著眼狠狠的盯著青梅:“你挑撥離間,實在太過惡毒!”
青梅很不解的開口:“這我實在冤枉啊,你強闖進來就要見我男人,我都說了我夫君在沐浴,你還要強闖!都說他不想見你,你還打我的丫鬟,要不是我機靈”
溫君昊知道,她這是怕自己不知道事情的經過,聽完後不悅的看胡妙青一眼,神色矜貴的開口:“胡小姐,我覺得姑娘家還是矜持點好,這大晚上的,你非要見我做什麼?你不怕我三堂兄生氣,我還怕我夫人心裡不舒坦呢!”
溫堂鴻不想再糾纏下去,沉聲道:“都是自家人,這件事就此為止!”
“你們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就是了,畢竟我們兩人在京城孤零零的,無依無靠”青梅說完很害怕的拍了拍胸口:“只要你們下次,不要大晚上的闖進來就好了!”
溫君昊鳳眼深邃,儀態優雅矜貴,目光淡淡的掠過他們,眼神帶著不容忽視的煞氣:“明兒我們要去拜見幾位族老,我覺得你們的婚事可以再緩緩!”
溫堂鴻是知道族長對他們二房的偏愛,畢竟族長就是死去的二叔捧上去的,再加上祭田什麼的,很多老東西都對二房很好。
他閉了閉眼,腦子裡快速的轉了一下,很溫和的開口:“今兒讓弟妹受驚了,是我們的不是,不知弟妹喜歡什麼,我給你送來壓壓驚!”
溫君昊拉著青梅坐在相鄰的圈椅上,愜意的靠在椅背上,屈指彈了彈袍子,微眯著雙眼看著他,淡淡的精光在開闔不經意流露:“既然堂兄這麼大方,我們也卻之不恭了!堂兄書房裡的弩箭和青銅劍,就送給我們防身?”
溫堂鴻臉頰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扭曲的笑了笑:“好!”
“多謝堂兄,”溫君昊愉悅的笑了笑:“對了,弩箭和青銅劍都要苗大師親手鍛造的,堂兄可不要弄錯了!”
溫堂鴻眼神一眯,雙手握成拳頭,卻還是笑了笑:“這是自然,我明兒就讓人送來!”
溫君昊他嘴角一勾,淡淡的道:“今兒事今兒了,我覺得堂兄把弩箭和青銅劍送來,再把胡小姐接走比較好!”
溫堂鴻的胸膛起伏了好幾下,才起身道:“你說的是,我這就去拿!”
胡妙青神色驚訝的看溫堂鴻大步離開,雖然她不知道刀劍有什麼好的,可是卻知道被他們藉機敲了一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知道,自己現在什麼也不能說,免得他們更加獅子大開口;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事情為什麼就變成了這樣子?
溫君昊對青梅溫潤一笑:“你餓了嗎?想吃點什麼嗎?”
青梅看著胡妙青幽怨又憤怒的眼神,又看了看溫潤如玉的男人,心情大好,撒嬌道:“這個時候夜市還有東西賣嗎?我們去外面買點東西嚐嚐好不好?”
“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收攤,那你替我拿外套,我們就去逛逛?”
青梅瞬間眉開眼笑,恨不得抱住他親一口,聲音甜甜的道:“夫君,您真是太好了!”起身就往裡間去給他拿外套。
胡妙青看著他們相處的樣子,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快速流下來,慘然一笑:“溫君昊,我們之間的四年,難道比不過你和她之間的四個月嗎?”
“胡小姐,這個不能比,過去的都是往事了!”溫君昊神色淡然的看著她:“我們之間,在你退婚的那一刻,就已經全都過去了。”
么么低著頭站在胡妙青的身邊,心裡琢磨著,自己現在離開行不行,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聽見這些辛密啊!
胡妙青聽到他的回答,下意識的咬了咬自己豐滿紅潤的唇,梨花帶雨的道:“你就是為了這件事記恨我?可是溫君昊,我等了你四年,我已經等不起了呀!”
“我知道,這隻能說明我們之間沒有緣分!”溫君昊看著她的樣子,知道這輩子自己已經不會和她再有瓜葛,淡淡的開口:“希望你和堂兄以後能夫妻恩愛,白頭偕老!”
當初她一眼看上自己,不僅是自己的容貌才情,還有自家爹的位置;自己爹也覺得郎才女貌,胡家也算是不錯,可是最後溫家敗落,胡家卻上去了;自己一病,胡家就慌了手腳,想方設法的解除了婚約
胡妙青笑了笑,雖然今兒自取其辱,可是還是一身驕傲的道:“多謝吉言,我們必定能百年好合的!”
青梅拿著他的外袍,就站在簾子那裡,聽到這才走出來,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體貼入微:“夫君,要是您今兒累了,我們就不用出去了,改明兒去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