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立刻保證道:“當然,只要郝班長能夠相信我,我還是能給他開藥,而且保證藥到病除。”
郝班長雖然用懷疑的看著我,表情上依舊是一臉的不相信的樣子,但在他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陣發慌,因為他確實有腎虧這個毛病,他一直都揹著所有人偷偷吃從家裡拿來的補腎藥。
而且根本沒人知道他吃的什麼,整個軍區的人都以為他吃的只是日常的維生素,大家都以為郝玉文害怕感冒打針,所以才會及時補充維生素。
那到底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懂醫術?
我皺著眉頭,頻頻看向郝玉文,硬生生將還在思考我到底會不會醫術的郝玉文看的有些發毛了,郝玉文忍不住開口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你這樣用眼睛斜看著我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欲言又止了半天,就在郝玉文焦急不已的時候,才繼續說道:“郝班長,其實我還知道,你身上的溼氣很重,所以會導致的腸胃不好,經常發生便秘口臭等情況。而且溼氣重不只是影響你腸胃,你平時經常會感覺到口渴,你該不會以為是肥胖導致的吧?其實不是這樣的,不止如此,你是不是會經常覺得平淡無味的自來水,在你嘴裡的感覺卻是甜的,你以為真的只是水甜嗎?除此之外,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
說完,我眼神盯著郝玉文,搖頭嘆息一聲。
這些話再加上我最後動作,頃刻之間就讓郝玉文的後背都嚇出了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圓潤的臉上滑落下來,他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心裡忍不住嘀咕著,平時這些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疾,我都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自己的身體真的出現問題了嗎?
就在郝玉文心裡打鼓的時候,他無意中看見我嘴角微張,他以為我又要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嚇得他趕緊捂住我的嘴巴,臉色有些訕訕地對周雲琛請示道:“報告營長!我跟葉青出去探討一下問題,馬上回來。”
周雲琛看我一眼,見我朝他眨了眨眼,他揮了揮手錶示答應了。
我跟著氣呼呼的郝玉文出了辦公室,完全沒有一點的緊張,再怎麼說也是活過兩世的人了,怎麼可能連這點小毛病都看不出來?
來到走廊的拐角處,郝玉文神色嚴肅地對我說:“葉青,你不要給我亂造謠聽到沒有?”
我直截了當的問道:“郝班長,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聽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對你造謠?”
“你造謠還不是為了……”郝玉文頓了一下,眼神裡滿是意味深長的睥睨了我一眼。
沒想到,我像是沒聽明白似的,順著他的話問道:“為了什麼?”
郝玉文粗聲粗氣地說道:“你以為給我聲譽造成影響,我就會被迫聽從的話,承認你的醫術了嗎?實話告訴你吧,絕對不可能。”
我微微一笑:“如果我說的都是假話,那你現在將我拉出來,還要這樣偷偷揹著其他人,不就是說明你已經認可我醫術了嗎?現在你說這些違背良心的話,又有什麼意義嗎?還是說你在害怕什麼?”
郝玉文頓時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立刻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沒有。”
我輕輕揉了揉耳朵,皺著眉說道:“有理不在聲高,你小點聲說,我能聽見。你說的那麼大聲,除了能夠證明你心虛,什麼也證明不了。”
聽到這話的郝玉文,立刻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般,緩慢後退幾步靠在牆邊,他的神情十分頹廢地說:“我不相信你說的那些,我身體非常好,我不相信。”
我語重心長地說道:“生病了不可怕,就怕你會諱疾忌醫。你不要因為擔心聲譽,為了所謂的面子,從而耽誤了最佳治癒時機。不要在本該揭示身體問題的時候,選擇了隱藏或者漠視了問題,從而讓本能以最小力氣解決問題的時候,沒能及時解決問題,最後照成的後果可能是無法估量的。”
郝玉文默默地瞅了我一眼,半天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