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勁,幫我想想,怎麼擺脫那個姓白的。”
“哪敢想啊!你這是拉我當擋箭牌啊!人家都追這裡來了,矛頭肯定指向我啊!他那種身份地位的人,是我這種小商人敢惹的。”
“你能不能正經點。”
“已經很正經了,要是我,絕對把你洗白白了,裹上條毯子送他跟前。”
這話氣得金鑫再次翻白眼,越讓這廝正經點,他越不正經。
“看來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我還是繼續跑路,找地方躲躲。聽說你在 r本有個大別院?”金鑫說道。
“是啊!”
“借我用用?”
“可以,但你要想清楚,他能找到我這裡來,就能找到那裡去。你一樣躲不掉?”邢寶華勸說著。
“你那邊不是有點人嗎?嚇唬一下他總是可以的吧?”
“真當人家傻子嗎?想想就知道是我的手筆,在 hk和 r本收拾他結果都是一樣的。既然想收拾他就引到他們勢力接觸不到的地方。”
金鑫笑著坐到邢寶華跟前,抓著他手臂說道:“快幫我想想,什麼地方能收拾他。”
“我和白家沒仇啊!沒必要摻和進去,再說,人家動動嘴皮子就能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我敢嗎?”
說著就推開金鑫的手臂,站起來,走到窗臺那邊,看著外面的景色,其實邢寶華心裡有點亂,嘴上說得很無情,但心裡有點軟化。
說實話,白家是真惹不起,而且他和人家是兩個世界的人。別以為邢寶華現在有點錢就飄的不知道姓啥?
對付同級別的還行,但對付上一個層次的人物,人家要動他,就是降維式的打擊。
而他和金鑫,也就是熟人,開開玩笑的合作關係。
為這樣的人,得罪一家惹不起的人,有必要嗎?
既然已經是生意人,心狠手辣是基礎課程,心不黑難以成財!
金鑫看著邢寶華的背影,沒說什麼,吧嗒吧嗒踩著她的小皮鞋走出去。
等聽到關門聲,邢寶華才嘆氣的轉過身來,走到辦公桌前,給護衛打個電話,派兩個人跟上金鑫,護其安全。
晚上下班回家,剛到別墅,就見一輛車在別墅門口不遠處停著,或許見到邢寶華的車隊過來,車上下來幾個人,衝著車隊搖搖手。
頭車的護衛隊下來幾人,除了一人上前交涉,其他人都戒備起來。
沒一會,交涉的那位護衛來到邢寶華車這邊,彙報道:“對方是一位姓白的國內人,他身邊的兩位是保衛處的人,證件我已經看過了,需要核查對方身份資訊嗎?”
邢寶華擺擺手說道:“一會請到院子裡。”
邢寶華上樓換了一身衣服,來到院子裡,此時那位叫白飛的人,正喝著茶。
見到邢寶華來,也沒起來,說道:“你這茶,口感差了許多,回頭我給你弄點正宗的來。”
邢寶華微笑著說道:“可不敢,我喝就浪費了,咱不是斯文人,品茶那事兒做不來,有點茶葉味就很知足,就和煙一樣,只要冒煙,對我來說就是好煙。”
“果然是大老粗出身啊!講話也很直白。”白飛說道。
“呵呵,見笑,今天找我何事?要是公事兒,按照章程走,等我有空了再好好聊聊。要是私事,你看你都堵家裡來了,我勉強拿出點時間來和你聊聊。”邢寶華面笑不笑的說道,既然對方把自己定位成粗人,那就粗給他看看。
白飛斜著眼看看邢寶華,不屑的一笑說道:“我和你暫時談不上公事兒?要談,也只能你去找我?而不是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