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哼一聲,似乎是對他們不自量力的嘲諷。
隨後女子雙手交叉在小腹的位置,還不等他們接近,地面上便長出了一根又一根的藤蔓。
這些藤蔓約有正常人的手臂一樣粗,藤蔓上還帶著荊棘,它們從侍衛們的腳下長出,將侍衛們纏繞致死。
“啊啊啊啊!”
院子中一時間想響起了哀嚎之聲,荊棘之藤瘋狂生長,將昭帝國的侍衛絞殺殆盡。
鮮血隨空飛濺,女人直徑來到了那名侍衛長的面前。此時的侍衛長已經被藤蔓死死纏住,動彈不得,藤蔓在他的身上不斷蠕動,將他的每一寸肌膚割破。
女子說道:“我的藤蔓與各位的刀刃相比如何?”
侍衛長咬著牙齒說道:“你這毒婦,不得好死!”
女人輕笑了一聲,她轉身朝著屋子裡走去。
與此同時,在纏住侍衛長的藤蔓上開出了一隻花朵,花兒剛剛綻放便極速枯萎。花粉飛落到侍衛長的臉上,瞬間便腐蝕了他的面板!
啊啊啊啊~
屋子裡,女人見到了剛剛平靜沒多久的許泰和,她脫下身外的袍子,露出了一身紅衣。
許泰和精神渙散,但當他見到這一身紅衣之時,馬上又躁動了起來。
“嗚嗚嗚!!”
“哥哥大人這是怎麼了,讓妹妹看看哪兒不舒服。”女人輕輕抬起手腕,數條藤蔓破土而出,將許泰和牢牢捆住。
藤蔓不斷地蠕動,許泰和的身體不斷有鮮血溢位,現在我們終於知道,他的一身傷口是哪來的了。
女子坐到許泰和身邊,她柔聲說道:“哥哥怎麼不認識奴家了,奴家是哥哥的妹妹呀,就是哥哥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喜歡上了和尚的賤人。”
女人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慢慢插入許泰和的肩膀。
“嗚嗚嗚嗚!!”
女人一愣,她恍然大悟道:“哥哥怎麼了?哦,奴家差點忘了,哥哥現在沒有舌頭,說不出話來。”
“說起來呀,還多虧哥哥大人將奴家賣到青樓,不然人家怎麼能有此等機遇,回來找哥哥報仇呢?”女人自言自語道,她不斷地轉動手中的匕首,似乎正陶醉在其中。
“哥哥大人說,那蠢和尚現在過得如何?是否已經得到成佛,還是說墜入了心魔當中?”女人捧著許泰和的臉問道,“自從被哥哥賣到青樓之後,有關於他的訊息,奴家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呢。畢竟人家現在一具殘破之身,也沒有臉面再打聽他的訊息。”
“嗚嗚嗚!!!”
女人溫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們的恩怨在今天該一筆勾銷了。”
女子說著將大夜黑袍蓋在許泰和的身上,緊接著她故意打翻照明的油燈,瀟灑離去。
另一邊
嶽翎費盡千辛萬苦,終於追上了吹笛子的女子。這女子的身法很是玄妙,每當嶽翎要追上她之時,就會被莫名的拉開一段距離。
嶽翎將仙劍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問道:“你是什麼人?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般折磨他?”
“離歌。無仇。”手持橫笛的女子答道。
隨後她摘下兜帽,一頭飄逸的青絲散落在夜空中,她的臉上還帶著一張面具,一張木製面具。
“暗麒麟的人!”
嶽翎大驚,自知中了調虎離山的他沒有時間再去糾纏,他馬上朝著許泰和那邊趕去。
暗麒麟殺手團兩人一組,兩名搭檔形影不離,如果她與許泰和無仇的話,那就只能說明她是有意在吸引嶽翎的注意力,幫助搭檔順利復仇。
當嶽翎趕回來之時,悲劇已經發生。
他略過滿院子的鮮血和屍體,直徑跑到屋子裡,冒著大火將許泰和從屋子裡給帶了出來。
此時的許泰和已經身死,他是被活活烤死,在他的胸前還放著一朵玫瑰,一朵被烘烤到枯萎的玫瑰。
也許這支枯萎的玫瑰,正是女子人生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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