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語氣淡漠，帶著對待陌生人的疏離。
霍士燕不動聲色的攥緊了手，指尖發白的掐著手心，眼神卻沒有任何變化，片刻她便淺笑開口：“看起來蘇小姐對於我們總裁也是特別的存在了，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你們兩個人的關係？”
她的語氣之後帶著玩味與打趣，聽起來好像只是八卦而已，只是蘇夜的眼神卻在一瞬間變得凌厲，銳利的光芒讓霍士燕的心忍不住提了提，下一刻，蘇夜已經開口。
“沒關係。”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她的心裡徹底的送了一口氣。
在看看總裁的反應，也是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看起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霍士燕慢慢平靜下來，看起來有些歉意的開口。
“真是抱歉了，我管多……”
“知道自己管多了，以後就不要再犯。”
池言卿的聲音猝不及防的傳了過來，霍士燕下意識看著他，才發現他一直在盯著她看著，眸光帶著冷意，眉頭皺著，已經有些不悅。
她這才驚覺自己剛剛問了什麼。
低頭說了一句抱歉，作勢就要走，卻被蘇夜叫住，轉過身看著蘇夜：“還有事嗎？”
蘇夜從口袋裡面拿出來一張紙和一支筆，語音淺淺：“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有困難，儘可能找我。”
末了，又加了一句，“你會需要的。”
她的表情沒有神劇高位的傲氣，一雙清眸非常平和。
霍士燕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她接過了那張紙，但是並沒有看，只是隨意地將紙塞進口袋，點了點頭，看了池言卿不怎麼好的臉色之後轉身離去。
不過……她的腳步頓了頓。
剛剛她那麼小的口袋，怎麼拿出了紙跟筆？
只是也容不得她多想，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她接起之後就匆匆離開。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池言卿淺淺開口：“你給她你的聯絡方式？”
蘇夜一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反正不能說出來真相。
所幸池言卿也只是隨口問問，並沒有去深究什麼，蘇夜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搬得差不多的行禮，蘇夜沉吟的幾秒鐘開口：“上面還有東西，我自己去拿，你等我就行了。”
池言卿輕輕點了點頭，目送蘇夜的背影，眼神卻慢慢的變得深沉，如夜晚時候浩瀚的大海，倒映著星辰，裡面包含更多的，是猜度與沉思。
蘇夜到了樓上之後，從床邊摸出一枚小巧的髮簪，那在手裡看了兩眼之後，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它收了起來，然後快速的下樓去了。
——
霍士燕開著車到了酒店旁邊一條馬路上面，看著停在身邊的奧迪車，緩緩降下了車窗，看著身邊那張清秀的臉，心裡有些生氣。
“跟蹤人很有意思嗎？我竟然沒有想到，堂堂盛世集團總裁特助居然是這種人。”
程蘇豪沒有回答她，臉色有些不對勁，霍士燕沒有多想，油門一踩車子以離弦一般的速度直接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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