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市,
“昨晚過去了一晚,今天也過去了大半,他還沒有來找過自己,難道真的...”
葉凌雪不願想,也不敢想,她害怕所想的結果與她料想的一樣。
尤其是想起昨天下午朵米那得意的嘴臉,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彷彿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他人奪走了一般。
葉凌雪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除了中午葉媽叫她出去吃了點東西外,她就在也沒出去過這個房間了。
頭也脹痛的厲害,她記得自己沒喝多少,就連昨晚調好的那一杯酒都沒有喝完,可是早上一起來,腦袋就猶如針紮了一般。
另一邊,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狼王,屬下已經辦妥,保準這世上沒有關繆這個人了!”
“嗯,下去吧!”獨狼揮了揮手。
昨晚的事,獨狼看關繆想佔葉凌雪的便宜,因此只是輕微了教訓了一番,便帶著葉凌雪離開了酒吧。
至於殺人這種事,交給屬下做再好不過了。
想起昨天在天豪酒店所見的事,獨狼覺得有必要和蕭禾好好談一談。
帝心苑,雖然它並沒有像海巨與湖心苑那麼名貴,但只有靜海市頂尖實力才知道,這是陳家所在的住宅地。
在靜海市,但到能跟陳家扯上關係的,都可以說的上是名貴的象徵。
自從陳家搬入帝心苑後,靜海市的一些頂尖勢力也是一一跟著搬了進來,唯恐落人後頭。
從那以後,帝心苑巡邏的保鏢比平常多了一倍,就連不是本小區的狗進入,都要捉起來檢查有沒有傳染病菌,安保服務可謂是高到了一定的極致。
可是,一輛黑色不是本小區的輝騰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竟透過了重重保安的盤問與搜查,直朝陳家的別墅所開去。
臨近門口的時候,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兩男一女從車上走了下,看樣子,是一家三口。
“等下到了陳家,就好好給人家磕頭道歉,爭取把這件事和平解決了,要不然,你大伯說了,這件事沒處理好,你就便不在是董家的子弟,免的你成天惹事給董家招惹禍端。”董季指著董白的腦袋一臉恨不成鋼道。
至於他所說的大伯,便是董氏集團的掌門人董琦。
“好了,小白還小,不懂事,況且你也教訓他晚上了,讓他好好喘喘,等下給他好好道歉不就完了。”董季身旁的年輕婦人見兒子受罪,被罵的不敢抬頭,忍不住勸道。
“還小?都二十六歲了還小?你知不知道他惹的是誰?這小子,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陳藝的女人,那可是陳盛雄的獨子,豈是我們能惹的起的?別說是我們,就想整個董氏集團,在他眼裡都不夠一眼看的。”
“甚至,要是惹的陳家人不高興,我敢說,不用陳家自己動手,他大伯就會先將我們弄死,然後送到陳家去賠罪!”董季說了這麼多,無一不在感嘆陳家的強大。
“唉,可憐的孩呀...”年輕婦人也是知道陳家的強大,看著董白額頭上包紮了紗布,還得讓他去給別人磕頭道歉,因此,只能暗歎自己的孩子命苦,父母沒能力給孩子一個強大的後盾。
而董白心中靜靜地聽著董季的教訓,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有命進來沒命出去。
董白小心翼翼的按響了陳家別墅的大門,眼神抽瞅準了,只要大門一開啟,他就立馬跪下將額頭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