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今晚的月色全都被烏雲擋住。
只有轉角的一個接觸不良的路燈忽閃忽暗著。
“嗡..”
一道刺耳的跑車聲在這條偏僻的巷子響起,兩道刺眼的車前燈照亮了整個巷。
全身黑衣的女子戴著黑紗站在男子的旁邊,男子比女子高了一個頭,約摸一米八五左右,清秀的臉龐,極薄的嘴唇,嘴角向上勾起,理智下隱藏著一絲玩世不恭,陳藝打著響指若無其事的站在巷子口。
跑車上衣服印著醜的男子走了車,“事情都辦好了,只是...”
火峰看著眼前的兩人,這車怎麼坐。
“謝了,比賽那你通知我就行了。”陳藝難得感謝別人,奪過火峰手中的跑車鑰匙扔給了雨。
雨雖然失去的修為,但是開車還是會的。
跑車快發動的時候,火峰忍不住開口了:“陳少,那我...”
“我試過了,這裡打不到滴。”陳藝淡淡的跟火峰了一句便消失在火峰的視線裡。
等跑車完全看不見的時候,
“我靠。”
……
章曼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雪白的花板,明亮的大吊燈,足夠三四個人打滾都不至於掉下去的大床。
一張清秀的臉龐和一雙好看的眸子邪笑的打量著她。
頭有點暈,她只記得自己快開啟門進屋的時候,只見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想起這些,章曼心中一驚,大叫道:“臭流氓,這是哪?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藝玩味的一笑,心道“這蠢女人,我要是做了什麼她感覺不出來嗎?”
不過還是回應道:“這是豪大酒店的總統套房。”
“至於我做了什麼?”嘴唇成一條曲線,“你不會自己看嗎?”
豪酒店。章曼渾身一抖擻,連忙把手伸進自己的被子裡上下打量,“還好,衣服都還在,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
“怎麼樣?我對你做了什麼。”陳藝嗤笑道,走向前來。
“哼,雖然沒做什麼?但你把我綁來著幹什麼?”章曼把手伸進褲兜,並沒有發現手機。
心中咯噔一下,看著陳藝越發逼近,舌頭彷彿打結了一般“你..你你想做什麼?”此時的章曼猶如一隻無助的綿羊,等待著陳藝的宰割。
“我想做什麼...”陳藝笑了,把衣服脫下隨即又解開皮帶,“我想做什麼你還不懂嗎?沒有反抗的女人豈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
完便撲了上去。
(以下省略一萬字......)
一陣雲山旅遊之後,
啊,
陳藝,我要殺了你。
見陳藝穿上褲子想走,章曼顧不上哭泣了,撲上來就朝著陳藝的肩膀咬了上去。
陳藝沒有反抗,繼續把皮帶繫好,很快,肩膀便出現了血跡,一個個深深的血色牙印留在了陳藝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