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著這些白領,有說有笑議論著午飯吃啥時,差點崩潰,真是玩大了,居然從早上爬到了中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神經病呢。
我耐著性子,在樓梯口又等了一個多小時,見他們一個一個的回來,我知道又到上班時間了,這才按著名片上的具體位置開始找了起來。
雖然老頭子的公司也是這種大廈,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覺得這地方跟個迷宮似的,找了好半天,才看到門口掛著“心理諮詢師”的辦公室,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由想要怒吼一聲:真他媽的累。
我整理一下身上穿了好久的衣服,停了半響,輕輕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一個很好聽的聲音:“請進。”
總算能見到這大侄女的廬山真面目了,這是一個五六十平米的房間,左側是一排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右前方是個躺椅,正前方有一張辦公桌,上面放個筆記本,此時俞心語就坐在那,她看到我明顯一愣,因為她不認識我。
我很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小時候的事老劉都跟我說了,覺得她也蠻不容易的,如果老劉知道自己的侄女在這種地方上班一定會感到驕傲的。
俞心語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我,問道:“你有預約嗎?我們好像不認識。”
聲音很脆,但是很冷,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我淡淡一笑,走了過去,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我是來看心理醫生的,有人介紹過來的。”
其實我很想說,你大伯真的很想你,你去看看他吧。但就是說不出口,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是看到她此時好像過的挺好的,不用說這話讓她徒增煩惱吧。
“誰介紹你過來的?”
“額...”這個倒是把我難住了,到底說不說呢?
她見我猶猶豫豫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以為我是過來搗亂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了:“麻煩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不清不楚的人。”
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
“姐姐,能走了嗎?快要遲到了。”
一個男的走了進來,穿的很瀟灑,一身清爽的休閒服,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的笑容,我很好奇這個人又是誰。
只聽俞心語開口道:“心宇,等一下吧。”
我一聽有些懵了,咋這個男的也叫心語?我靠,不會是個女的吧。就在我還在惡意幻想的時候,俞心語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喂,是保安嗎?這裡有個流氓,恩,恩,麻煩你們讓他出去,謝謝....”
我跳了起來叫道:“我不是流氓,我真是來治病的。”
這女人咋回事,我可還沒開始耍流氓呢!就開始喊人了?呸呸呸,老子本來就不是來耍流氓的...
那個男的聽到她姐姐說我是流氓,也急了,趕緊跑到俞心語面前,雙手一張,一副只要我敢動一動就敢跟我同歸於盡的氣勢。
我哭笑不得,說道:“喂,你這女人怎麼回事,我啥也沒做,你就說我是流氓?有這道理嗎?”
俞心語根本沒有看我,只是一直看手上的表,好吧,她把我當成空氣了。
過了一會,四個保安大步流星的衝了進來,他們好像不用看就知道,我是俞心語口中所說的流氓,一下子就把我圍住了。
其中一個人開口問:“俞醫生,就是這個人吧。”
她沒有開口,前面的俞心宇說話了:“麻煩你們帶他走,我跟姐姐要出了。”
不對呀,老劉說他只有一個侄女啊,啥時候蹦出來個弟弟了。
“俞心語!”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這姐倆同時應了一聲。
“哎,我沒叫你。”我指了指站在前面的男的,對著後面那個心語說道:“我說你呢,你啥時候多出個弟弟了啊。”
不會是老劉年老體衰,腦子不好使,忘了自己還有個大侄子吧,這個必須搞清楚。
俞心語皺眉:“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你了,看著你長大的....”有點不要臉了,她的年紀比我大,看著她長大的,確實有些誇張了。
俞心語頓時滿臉通紅,看著非常生氣,朝著那四位保安說道:“請把這個神經病,帶出去。”
“你咋知道我得了神經病?”我跟沒考慮就把這話給蹦了出來,等我說出口就知道我完蛋了。
瞧我這嘴笨的,這話說出來,就真成神經病了。果然那四個保安怒目圓睜,把我抓住:“好呀,自己都承認了,走,跟我們去趟公安局。”
另一個嘲諷道:“看他這裝扮就知道是個臭流氓了..”
我靠,你們抓我可以,不帶人身攻擊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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