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歉意地看著曲意蘭,“媽,不是我”不捨得,而是因為這是父母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了。
溫酒話還沒說完,曲意蘭就打斷溫酒的話,笑道:“不用說,媽懂的。”
等曲意蘭走後,溫酒看著手上的手鍊,又想到剛剛曲意蘭的表情,她就有點猜到曲意蘭應該見過這手鍊,或者說曲意蘭認識她父母。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翌日。
溫酒一大早就被徐天舒接去公司選服裝,化妝,準備去參加今晚的頒獎典禮。
閆家。
何琪雅一家三口一臉嚴肅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前面跪著的滿臉淚痕的女人。
何琪雅一改之前的從容優雅,激動地拍著沙發,眼眶微紅,“王媽,自認為對你不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王媽不停地流著淚,“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何琪雅忍不住拿起一旁的抱枕扔過去,“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我的囡囡!”
閆爸怕何琪雅氣壞了身子,連忙安慰道:“別生氣,我來處理。”
何琪雅抹了抹眼淚,“你來吧。”
閆爸沒有什麼表情地看著王媽,“說吧,誰讓你做的?”
王媽膝行了幾步,哭道:“沒有,先生,真的不是我弄丟的!”
閆爸把桌上的資料向王媽臉上扔去,“夠了,證據都擺在這了,還在狡辯!”
王媽的臉都被劃出血來,但她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
“先生,夫人,我當初就是鬼迷心竅,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了。”
王媽邊說邊向閆爸他們磕頭,額頭都被磕出血了!
閆爸冷笑道:“別跟我說這些,我們囡囡去哪裡了?不說,我直接就把你送去警局,而你那些孩子和老公,我保證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比乞丐還難!”
王媽害怕了,再不敢耍花招,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出來。
二十幾年前,王媽的老公有一段時間沉迷於賭博,輸掉了很多錢,閆家的工資根本不夠花,就在這時,有一箇中年男人找到她,讓她趁滿月宴那天把囡囡抱出來給他。
王媽為了錢答應了,但是王媽不認識那中年男人,只知道他姓黃。
閆爸眼冒冷光得看著王媽,“你確定都說完了?”
王媽磕著頭哭道:“真的,我能說的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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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聯絡方式?”
“我不知道,都是他來找我的。”
閆爸仔細地看著王媽臉上的表情,確定她確實是都說了。
“老陳,送去警局,需要配合警局的工作就積極配合。”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到閆爸身邊應道:“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