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嚇了一跳，慌張滑下沙發扯了幾張紙遞給何琪雅，“何奶奶，你怎麼了？”
何琪雅接過紙巾擦了擦，破涕為笑。
“沒事，何奶奶就是太高興了。”
“高興也會哭嗎？”橙子疑惑地歪了歪頭。
“對啊。”何琪雅把橙子抱上沙發坐好。
“那何奶奶為什麼高興啊？”
何琪雅溫聲細語道：“因為何奶奶找到奶奶的女兒了。”
橙子困惑道：“奶奶為什麼要找女兒啊？她不在家嗎？”
何琪雅摸了摸橙子的頭溫柔道：“何奶奶的女兒很小就離開何奶奶了，最近才找到的。”
橙子懵懂地看著何琪雅，不懂為什麼何奶奶的女兒要離開何奶奶。
何琪雅拉著橙子的小手期待地盯著橙子看，“橙子能叫我一聲外婆嗎？”
橙子皺著小臉不明白為什麼何奶奶要自己叫她外婆？外婆不是媽媽的媽媽嗎？
何琪雅見橙子為難地看著她，頓時不忍心了。
“橙子，不想叫就不叫，沒事的。”
橙子對著手指為難道：“橙子，不是不想叫，而是外婆不是媽媽的媽媽嗎？”
何琪雅愣怔了半秒，而後忍不住輕笑道：“是啊。”
“那何奶奶是媽媽的媽媽嗎？”
何琪雅笑著頷首。
橙子見何琪雅點頭後就脆生生道：“外婆。”
何琪雅聽到這外婆時又控制不住流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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