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別說話了吧……
半晌，嘆過氣後，科普還是要繼續。
翼空不再糾結之前的事，此時一本正經道：“位面的強大與否不是你這樣對比的……”
蘇陌野路子出身，自己摸索著成長到這個地步，她做的已經很好了，不能對她要求更多了。
填鴨式教學也是教，慢慢來吧！
於是，翼空也心平氣和起來，繼續道：“精靈大陸和龍凰兩族的古地之所以法則完全，那是因為它們本來就是東元大陸的一部分，並且依附著東元大陸的規則而存在……
“所以你們在這幾個小位面中時，所見到的動植物都應與東元大陸相似，所有智慧生靈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生靈繁衍方式大多都是陰陽敦倫……
“抬頭看天，天上也永遠只有一個太陽和兩個月亮，這就是規則的一部分。”
說到這裡，翼空頓了頓，為了更直觀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他想了想道：“打個比方，若是規則完全不同的其他世界，說不定就是水是倒流而上，火焰冷如寒冰，水流炙熱無比，智慧生靈都是三隻眼睛五條腿之類的，這就是規則！”
蘇陌的臉頓時皺成了包子：“三隻眼睛五條腿……這也太辣眼睛了吧！”
翼空笑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但是審美這種事，其實是很主觀的，不信你問地精，是它族中的雌性好看還是你好看？”
蘇陌聞言，瞬間轉頭看向了候在一旁的小地精。
這個地精侍者是過五關斬六將，打敗了好多族人才來到蘇陌身邊的，這會兒冷不防被蘇陌這麼一盯，它身體一僵，臉龐瞬間變得青紫起來。
蘇陌想了想，認真道：“回答剛剛的問題，不許說謊！”
小地精都快哭了，好半晌才道：“蘇陌大人肯定是最英明神武的，不過……”
說到這裡，它瞟了蘇陌一眼，然後愛閉上眼睛飛快道：“不過我還是覺得綠面板矮一點要好看一點點……”
蘇陌大人什麼都好，就是面板太白，而且沒有褶皺，頭髮太多，而且又黑又密，身量太高，而且它們蹦起來都夠不著……
蘇陌：“……”
合著她在這些綠面板的小矮砸眼中還是不合格的？
那他們每次見她那種崇拜得大人天下第一的眼神都是裝的嗎？
小丑竟是我自己……
蘇陌一時間竟有些懷疑人生。
翼空強忍著笑道：“看吧，這就是審美的主觀性，我所說的這種位面規則，其實就類似於這種主觀感覺。”
我的世界我做主，水流到底是涼的還是燙的，智慧生靈都長什麼樣，都是由規則說了算！
蘇陌精神有些萎靡，好一會兒才道：“我知道了，前輩你繼續……”
翼空輕咳兩聲，繼續說了下去：“而魔界的等級之所以在精靈大陸之上，就是因為它是一個擁有自己規則的獨立位面。
“在荒古時代的鼎盛時期，魔界和神界一樣，是跟東元大陸同等級的存在！
“只是後來在大戰中，魔界被打破了，估計本身的規則之力都被吞噬了一部分。
“魔界規則不全，世代生活在魔界的魔族也受到了影響，這才是造成這個強大的種族衰落下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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