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雖然傻卻是個體貼的人,好幾次都有人看到他們兩個一起逛街,沈天藏算是栽了,如今不是巴結了端王府,是得罪了端王府,沈家小姐如今把食神居打理的這麼好,都要開分店了,端王和王妃可是把她當寶貝了。”
“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兩個人哈哈一笑,喝著酒,繼續調侃著。
祁王皺著眉頭,原來自己這個堂弟媳是這麼來的,這個叫沈天藏的還真是夠蠢的。
吃飽喝足,祁王便回了王府,而此時恰巧有人來送禮。
南方水患解決,百姓們紛紛感謝祁王,特別送來了禮物,只是這禮物有些特別,祁王看了之後笑了,乾脆直接送給靖王,這東西他應該喜歡。
沈家此時已經進入倒計時,婚禮的禮服已經準備好了,沈雲霏試了試十分的合適,二夫人看著女兒穿著嫁衣心裡又開始犯酸了。
脫下禮服,沈雲霏吩咐香草把禮服放好,千萬別髒了皺了,香草拿著禮服放回了櫃子裡,還上了鎖。
沈雲霏陪著二夫人回房間了說話,雀兒和香菱也去了廚房安排晚飯,春草剛剛看到禮服開始嚮往,自己什麼時候能夠當大少爺的新娘,想著想著,見四下無人竟然將禮服拿出來自己穿了起來。
第二天一清早,也就是大婚前一天了,沈雲霏一早起來陪著二夫人陪老夫人和老太爺一起用早飯,吃過飯閒話家常了幾句,老夫人也叮囑幾句嫁過去自己多照顧自己的話。
話沒說一會,老夫人的丫鬟就跑了進來,說雀兒和香菱求見。
老夫人看了一眼二夫人,難不成這節骨眼出了什麼事,趕緊讓兩個丫鬟進來了,只是進來的不是兩個,而是三個人。
雀兒和香菱壓著春草進來,老夫人開了口。
“這是怎麼了?”
雀兒一下子跪在地上,朝著沈雲霏哭道:“小姐,雀兒對不起你,丫鬟們管教不嚴,這春草把您的禮服給毀了。”
“什麼?”二夫人一聽臉色瞬間變了。
沈雲霏瞄了一眼香菱手上的禮服,心想這兩個丫鬟辦的不錯,她沒出聲,這事等著老夫人處理就好。
“毀了,怎麼毀了,我看看。”
香菱把禮服送過去,老夫人一看整個人瞬間就怒了,衣服變成一條一條的,有的地方明顯是故意撕爛了,這是明顯有人故意的啊。
“這,這是誰弄的!”
老夫人問著,可心裡一下子就把罪犯鎖定到大房那邊,一個丫鬟沒事弄壞喜服幹嘛,如今這沈府最恨嫁的是誰,沈雲月唄,看著別人要出嫁定是心生歹意。
可這事情確實不關沈雲月的事情,老夫人對號入座,沈雲霏管不著,也管不了。
春草嚇得跪在地上直哆嗦,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昨晚就是穿了穿放了回去,今天一大早怎麼就成這副模樣了呢?難道有人搞鬼?
春草想了誰會這麼做,可完全不會想到這喜服是沈雲霏自己弄得。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春草不知所措的回答道:“老夫人,奴婢不知道,昨晚上我就把它放在櫃子裡,今天就這樣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雀兒憤怒道:“你不知道,這櫃子有鎖,我是太放心了才把要是給了你,想著明天把喜服拿來就好,可你呢,一晚上成這樣,你讓小姐明天如何出嫁啊。”
老夫人心裡打著鼓,這喜服是端王府送來的,這壞了可怎麼辦,可即便是沈雲月做的,這次是真沒證據,眼下只能把所有的罪責推到這個丫鬟身上,反正她監管不力,保不齊她也是幫兇。
“春草,你就算不知道,但這喜服是在你手上毀了的,你脫不開關係。”
春草怕了,趕緊磕頭求饒:“老夫人,開恩,奴婢真的不知道,開恩啊。”
“這東西是端王府送來的,如今毀了,自己去謝罪吧。”
春草一下子傻了,謝罪,這要是端王府知道了自己恐怕就得是死罪啊。
沈雲霏終於開了口,“老夫人,喜服已經壞了,也沒有辦法,還是找人在趕製吧,至於春草就請讓我處置吧,我大婚在即,不想鬧出什麼事。”
“那端王府若是知道……”
“老夫人放心,這事我來解決。”
老夫人點了點頭,心裡不舒服,這大房太沒規矩了,早晚她得收拾收拾瀋雲月。
沈雲月躺槍並不沒有在沈雲霏意料之外,反正春草受過他們的恩,那麼捎帶著他們又如何。
沈雲霏回到住所,香草跪在地上萬分懇求,香草和香菱一臉的鄙視。
“你求我也沒用,事到如今,我能做的就是保你一命,這可是端王府給的喜服,弄壞了你可承擔不起,收拾東西離開沈府吧。”
春草一聽離開沈府,以前幻想的所有畫面瞬間如被打碎的玻璃,破滅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