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詫住了,沒想到姐妹倆想的是這一出。
“這意思是……”南宮景驚詫,看著身旁的安夏。
安夏看著兩個女兒,打趣道:“估摸是所有東西包括美男都要吧。”
南宮景被她這話逗笑了,隨即說道:“你抓周的時候估計跟她們兩個是一樣的,什麼都要,包括我。”
安夏嬌羞的瞪了他一眼,看著那麼多人圍觀著孩子的抓周,低聲說道:“不害臊!”
人生,也許,這就是圓滿,孩子健康,家人健康,一生幸福。
安夏只希望,自己能這樣一直幸福下去,做個幸福的人。
十二年後,銀鈴病逝於東辰北邊的小鎮上。
聽說,銀鈴死的時候很平靜,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似乎看見了什麼美好的事情。
她的願望,是葬在第一次與九觴相遇的林子裡,家人同意了她的遺願,將她的屍身接回,埋葬在那塊土地上,似乎很多年後,還會有那麼一個女孩子在那個林子困住,遇上一個神一般的男孩,將自己救走。
多年後,安夏與丈夫南宮景走過許多山川,走過許多名勝古蹟,看過了許多人,搜尋著九觴的身影,可終究,沒有找到一個像九觴的人。
她想,也許,他並沒有投胎到這個時代。
很多很多年,在南宮景多年的調查之後,安夏終於得知,原來,九觴並非平凡的人類,他與銀鈴的感情,還在繼續著,死亡,不過是下一個人世的開始……“沈天藏,你簡直無恥!”
二夫人恨不得此時拿出一把刀,把他捅死,大不了同歸於盡。
“怎麼樣,弟妹,你給我們道個歉,我們既往不咎,把月兒的責罰也免了,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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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簡直被他們氣的背過氣去,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明明他們的錯,竟然自己去給他們賠不是。
此時,一道少女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大伯,欺負人可別太過分,真當我二房這麼好惹的嗎?”
屋子裡的人都是一驚,只見門口的棉布簾子被掀開,一位身穿青色襖裙,眉清目秀,端莊可人的少女走了進來,少女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剛剛生過一場大病還沒好完全,看到室內的情景,眼中竟然是一抹嘲諷,然後徑直的走向了沈老太爺和老夫人跪下磕了一個頭。
“霏兒給祖父祖母請安了”
沈老太爺見到雲霏,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老夫人說的沒錯,都是孫子孫女,手心手背都是肉,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嫁給一個傻王爺……可惜了。
沈雲霏看出老太爺的尷尬和愧疚,立刻微笑的對二老說道:“祖父,祖母,霏兒前兩天臥病在床,沒能來請安,您二老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老夫人趕緊拉著雲霏的手讓她起來,“快起來,地上涼,病剛好,別再著涼了”
“沒事的,祖父,祖母,雲霏今天有話和大伯說,可以嗎?”
全屋子的人都傻了,她有話和沈天藏說?她要說什麼?
沈雲霏轉過身,走到了沈天藏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沈天藏夫婦,“大伯,我不管你是為了升官還是發財,把侄女許配給人總要給當事人說句話吧,沒經我同意甚至連我母親都不知道,您就把事情定了,這就是您的為人之道?”
“沈雲霏!你放肆!”沈天藏被說的跳起來,真起身,指著沈曼罵道:“我是你大伯,有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沈雲霄無奈的笑了笑,“長輩?一個為了升官發財把自己侄女賣了的長輩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和你說話,怎麼著,仗著自己是長輩倚老賣老嗎?我沈雲霏不吃你這套,平日裡你欺負我們我們忍了,如今是你失了分寸。”
“你!你個沒教養的丫頭!”
“教養?這東西能吃嗎?對付一個沒教養的長輩,我還需要教養這東西嗎?說實話,今天我本不想和你說話,我沈雲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遇到不是人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
“你什麼你,我今天叫你一聲大伯,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好歹是同父異母的面子上,你別忘了,我爹雖然去世了,好歹也是嫡出,而我也是嫡出,你一個庶出的伯父如今欺負嫡出的我,難道就是有教養嗎?還是說沈家沒了規矩?”
沈天藏被氣得臉都綠了,眼光冒火,屋子裡的人全都呆呆的看著沈曼,這平日少言寡語的三小姐,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
而且沈雲霏直接戳中了沈天藏的要害,沒錯,不管怎麼著,他終究是庶出,在這個封建社會,嫡庶差別猶如天上和地下,對於雲霏的理解就是,我是白天鵝,而你就是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