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一個人看下來,卻也是翩翩貴公子的俊俏模樣,雖然上了年紀,卻遮擋不住他的美貌。
乍一看,逸風和眼前的人卻長的很像,承襲了浩振王爺的美貌。
安夏沒有說話,只見浩振王爺好奇的打量著她,見她走近了,方才問道:“你是?”
能讓皇上放進來的人肯定是信得過的人,只是,南宮振並沒有看過這個女子,不知道她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安夏感覺到只見的腿腳有些走的不穩,可能是被浩振王爺的氣場嚇的吧,雖然他面容起來很和善,但是畢竟久經沙場又是朝堂的大人物,讓安夏想著不免有些發怵。
最後,安夏只是輕聲的吐出四個字,“我叫安夏。”
一聽這四個字,浩振王爺像是什麼都明白了一樣,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緊盯著安夏看。
“你就是安夏?”安夏這個名字在王府可沒少聽,銀鈴那丫頭經常唸叨著這個名字,他也在逸風和景兒的口中打探過這個女子。
雖然聽說安夏是個鄉野村婦,可是她很有能力,從一分錢都沒有最後打理了一大產業,這可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可以做到的。
雖然這個時代的女子不推崇出去拋頭露面,更不該像安夏這個樣子,可是南宮振不是迂腐的人,他很讚賞那種靠自己的能力打拼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而且最主要的,她居然能改變景兒,聽說,還孕有一個孩子。
南宮振不知道那孩子是怎能來的?可是隻要是景兒的孩子,那對他來說都是件喜事。
安夏聽他的語氣似乎是知道她的存在的,連忙點頭,“我就是安夏,來看看王爺的。”
只是幾個字,卻也讓南宮振對安夏刮目相看,她在生意上很有頭腦,卻沒想到,她居然能說服動皇上讓她進來?她憑的是什麼本事?
浩振王府如今都被嚴加看管起來,目的是不想被人隨便進入浩振王府,打浩振王府的主意,其二就是讓那些有賊心的人相信,浩振王府真的激怒了皇上,被狠狠的懲罰了,為了不讓人起疑心,他連夫人孩子都沒有說,被皇上安排到地牢的深處的另外一個院子裡。
而且,從安夏的語氣中,似乎很清楚這件事是故意的,南宮振不知道她是如何信心滿滿的知道他和皇上其實在做戲。
“你是如何知道的?”南宮振問道。
而安夏也只是笑了笑,道:“我猜的。”
很多時候,她考慮的太多,卻只是自己的多想,可是這一次,她卻想對了。
未等浩振王爺說話,安夏又道:“南宮景他……是不是,沒死?”
一切的源頭,都來源於她對南宮景的死不願意相信,南宮景這人命太硬,不該絕,不會一點小事便死了的,她救了他那麼多次,他不會那麼輕易死的,他還沒有報答她呢。
“哎……”南宮振一聲輕嘆,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看了眼安夏焦急的模樣,才道:“景兒沒死,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景兒,他恐怕,不認識你了。”說完,南宮振卻又是一陣長嘆。
安夏聽不明白他的意思,腦子裡想著所謂的不認識是什麼意思。
不等安夏想明白,南宮振又說道:“景兒算是死過一回了,只是他命大,撿回了一條命,可是,景兒忘記了些事情,他記得我,記得他的母妃,記得逸風,記得銀鈴,可是他並不記得他曾經在東辰國待過,他的記憶,停留在三年前。”
“那就是說,他不記得我了,對嗎?”安夏趕緊胸口一窒,不知道該再說什麼?
“是啊,我嘗試的問過了,他卻不知道,大夫說他的頭部傷的太重了,所以記憶有些混沌,就連以前的事情,他也記得是顛三倒四的,或許,等他身子好些了,就會好的。”
安夏只能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景兒這孩子,是我對不起他。”
南宮振想起了一些往事,娓娓說著,都是關於南宮景的事情,安夏靜靜的聽著,一句話也不敢打岔。
浩振王爺說,如今北元國動盪不安,看似平靜的朝堂暗潮洶湧,有人試圖謀朝篡位,皇上仁義,可是再仁義的人也無法讓所有的臣子滿意,人都是貪心的,他們想自己為王,管理北元國的大好河山。
他們認為,皇上如今這樣仁義,只會助長不好的風氣,稅收減少,只會讓人懶惰,派太多的錢去幫助窮人,只會讓這些人越發的貪心,這樣的皇帝,只會讓整個北元國變得安逸懶散,若是哪天敵國攻來,定然受不住。
他們覺得,要加多點稅收,將國家的兵力養的更加壯,這樣,才能同意整個大陸,才能征戰他國,才能獲得更多更好的資源,擴大自己。
野心太大,不顧子民的幸福,只會讓人唾棄,可是就是有那麼幾個想當那讓人唾棄的人,他們暗中自立為王,訓練精兵,試圖推翻這個朝代。
而作為守護皇上的浩振王府,首當其衝的成為了這些賊子想對付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