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葉紫竹被安排在安夏的身邊照顧,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是一臉的緊張,這可以說是她們在浩振王府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的大好事,而且還要陪著新嫁娘進入浩振王府,不緊張才怪。
當然,比起安夏的緊張,她們連安夏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世子妃不必過於緊張,等過兩日,花轎來了,你聽著喜婆的話做便是,很容易的。”紫竹說道。
比起紫葉,紫竹算是見過那娶嫁一事的了,覺得也不過是鬧一天便了,新娘子上了妝,等著吉時花轎來到門前抬人,然後到夫家那裡去,等著晚上嬸孃妯娌鬧一鬧,然後再與丈夫和交杯酒,然後便可洞房完成了。
安夏點點頭,知道程式都是這麼來的,看似簡單,可是當你真正的瞭解了古人那繁瑣的禮儀你會發現,看似簡單,卻也講究繁瑣。
她是個極不喜歡熱鬧的人,所以當熱鬧的主角變成自己的時候,更加的擔憂了。
進入公主府已經好些日子了,許久沒見兒子,怪想念的,聽說帥帥因為有了新玩伴,已經不記得她這當孃的了,不禁有些傷心,早知道不生兒子了,生了兒子就是來討債的,不知道惦念一下她這做孃親的。
如此緊張的過了一日,便是嫁人前的晚上了,安夏聽的府裡的自己帶來的人說,九觴已經來了,在城外驛站歇下,明日新郎官迎娶之時,便能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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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這回對九觴的擔憂才稍稍的放寬了些,想著九觴還算有良心,不枉她待他那麼好。
坐在房間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寒梅已經全數怒放開,在還寒冷的春季,綻放著自己的美資。
安夏想起了許多故人讚賞梅的詩句。
“不經一番徹骨寒,怎得梅花撲鼻香?”說的便是她和南宮景吧,經歷了磨難,才讓他們好不容易走在了一起,還好,他還在,還好,她來了,時間不早不晚,都出現了。
“不經一番徹骨寒,怎得梅花撲鼻香,好句子。”屋外,熟悉的聲音響起,安夏身子為之一振,便看見窗戶外多了一個人站在那。
不就是那多日沒見的南宮景嗎?
安夏騰的從凳子上跳起,看著屋外的人,然後又左看右看一番,發現沒人,才小聲說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不是應該……”
“不是應該在家裡等著你是嗎?”
安夏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定睛的看著南宮景,然後嘴角慢慢的暈開了笑意。
趕緊去將門開啟,好讓外面吹著冷風的男人進來暖一暖。
南宮景立在門外,安夏趕忙拉進來,感受他手中的寒意,然後急切給對方塞了一個暖爐,問道:“外面冷著呢,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也沒多久,就你看著那窗外的梅花的時候。”
還沒多久?安夏惱道,她睡不著,雖然紫竹紫葉讓她趕緊睡一覺,因為半夜就要開始進行化妝。
可是她如今哪裡睡得著?只能趴在窗邊,看那傲骨寒梅,這一看,雖然沒多久,卻也有半個時辰了。
“冷壞了吧?”安夏惱怒道,拉起他依舊寒著的手,看著身後的沙漏,“都已經子時了,已經不早了,你還過來作甚,再過幾個時辰不是能見到了麼?”
“可我這不是太想你了麼?一刻也不想等。”
待自己的身子暖和些了,南宮景才將人緊緊的抱著,吸取著懷裡人的芳香,這些日子身邊少了她,總是睡不好,又因婚禮繁瑣,他更是抽不出時間來看她,如今,有時間了,即使有那些禮節在,他也無所謂,只要看著她,心裡便知足了。
兩人這麼膩膩歪歪了好一陣,安夏本來沒有睡意的臉上瞬間染上了睡意,不停的打著呵欠,知道安夏後頭還有好多繁瑣的妝要畫,估摸會睡不了,南宮景只能讓安夏這會先去睡了。
待安夏睡著,南宮景替她蓋好被子,在對方睡夢間說道:“乖乖的等著我。”然後便離去。
只是,當回去之後,不等南宮景穿上新郎官的衣袍,公主府傳來訊息,安夏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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