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他都不會將她放開的。
兩人經過一番激烈,身上溼溼黏黏的,貼著非常的不舒服。
怕安夏太過難受,南宮景吩咐外面的人備好水在耳房,這才將懷裡還在暈著的人抱了過去。
南宮景小心翼翼的替安夏擦洗著身子,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自己掐出來的地方,眼底多了絲異樣。
他剛才已經儘量控制自己的力氣了,畢竟他是男人,兩人懸殊大,難道,是他一時失控造成的?
想著這樣,南宮景打算著,下次一定要輕點。
南宮景不知道,安夏的面板太過嬌嫩,隨便一掐一扯,就容易淤青紅腫,除非他什麼都不做,那便天下太平。
將安夏的身子擦洗乾淨之後,南宮景這才將袍子將人裹住,然後小心的放在床上,便去房間裡的櫃子翻找藥膏。
絲絲涼涼的異樣傳來,安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眼睛朝著腳的方向望去,只見自己下半身敞開著,南宮景在那看著,不時有絲絲涼涼的氣息從那個地方傳了過來。
不消一會,安夏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臉色唰的一紅,下意識的就是將雙腳夾緊,然後扯過被子蓋住那個部位。
“你在做什麼?”安夏氣鼓鼓的,更多卻是害羞,整個臉像煮熟的蝦。
“你受傷了,這個藥膏是極好的,擦了很快就好的。”
受傷了?
那還不是他弄的!
而且,為毛這個男人說這樣羞恥的話題說的那麼平靜輕鬆,這可不是指頭受傷或者手臂受傷,他這麼能那麼平靜?
安夏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一輩子不用面對南宮景了。
可是她找不到地洞,也無法反駁人家的一番好意,斥責他這樣的行為。
要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源於安夏的咎由自取!
“不用,我自己來。”安夏繼續緊抓著被角,將身子掩蓋的嚴嚴實實的。
南宮景看著她那動作,不禁莞爾一笑,問道:“你的身子,哪處我沒看過的?”
“我……”
“別任性,乖,還有一點就塗好了,你且好好躺著,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南宮景依舊非常的平靜,細聲哄著。
讓安夏覺得是她自己矯情了,人家都沒說什麼,自己那麼大反應幹嘛?
可是,剛才她是一時腦充血,大腦停止了運轉才會這樣的,如今清醒了,青天白日的,讓她怎麼能將這麼羞恥的地方正大光明的露出來呢?這太難以讓人接受了。
“我自己來就好了,我可以的。”她決定,繼續矯情。
可是,人家南宮景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上穴道點去,讓她動彈不得。
手裡拿著藥膏,南宮景非常體貼的說道:“你今天累壞了吧,先好好休息。”
安夏淚流滿面,終於相信了那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尤可活,她這就是自作孽。
幸好,南宮景後面什麼都沒說,上完了藥,便解開了她的穴道,讓她好好的休息,今日哪裡都不許去了,就連帥帥,他也不讓他來打攪。
安夏覺得南宮景做的太過了,她又不是半身不遂,這種事情誰也會經歷的,如果每天一次,難道她以後都要這麼休息嗎?若每天幾次,她估計不用休息,直接死了算了。
剛沒躺下多久,帥帥便再次尋來了,這次沒有叫心心過來尋,帥帥親自帶著煙兒過來。
“孃親,孃親……”可憐的帥帥剛跑進來,便被爹爹攔了個正著。
“爹爹,孃親呢?”帥帥問道,想著孃親真是太不聽話了,到現在還在睡覺,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
“帥帥,你孃親累了,昨晚沒睡好,你別去打攪他。”南宮景細聲說道,生怕吵著內間裡的人。
“孃親昨晚去哪裡了,怎麼,怎麼還沒起床呢?”帥帥不解,昨天孃親去哪裡了呢?
煙兒小姑娘手被帥帥牽著,看了看南宮景那嚴肅的臉,不禁有些害怕,又歪著頭看了看裡間的人,不知道究竟夏姨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