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夏卻嚇壞了,這疹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對帥帥造成傷害,但是她難免會害怕,害怕後遺症,更害怕這些紅色的點在帥帥身上永不退去,因為這些紅點不單隻在帥帥的身上長滿了,就連帥帥的臉上脖子上,哪裡都是,那帥帥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可就要毀在這些紅色的點點上了。
安夏在一旁焦急著,帥帥卻不自知的在一旁笑著,完全就是個事不關己的樣子。
一路上,安夏到了一個地方,就會到醫館裡找大夫瞧瞧是怎麼回事?那些大夫也瞧不出個大概,只說可能是最近天氣原因,忽冷忽熱的,讓孩子身上長疹子。
但是若是所謂的紅疹的話,自然會癢或者會痛,可是帥帥的表現如常人,沒有半點不妥,那些大夫也只能搖頭稱不知道。
急趕慢趕,剛進安江後,帥帥身上紅色小點卻漸漸的沉了下去,剛開始是臉,然後是脖子,四肢,最後,就連身上的也全部消散,沒有半點痕跡。
安夏拿不準這是怎麼回事,還是找了安江最是知名的大夫瞧了瞧,那位大夫只是說帥帥小感風寒,消化不大好,好生照顧就行了。
“我兒子其他地方都沒什麼問題是嗎?”
安夏還是不放心,畢竟這紅點好幾天了,就連九觴也是完全不知情,安夏只是九觴對藥物有一定的瞭解,而九觴看不出來,就不是中毒的原因,而一路走來,所有的大夫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說帥帥的身子沒有問題,健康著,安夏還是不願意相信,畢竟這憑空而來的紅點不是幻覺,帥帥不可能無緣無故長紅點的。
“姑娘,老夫行醫多年了,整個安江我敢說醫術第二就沒人敢說醫術是第一的,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嗎?”
安夏搖頭,“不敢,王大夫,我不是這意思,只是我的孩子連續幾天起紅點,我實在懷疑,怕他身子出了什麼問題。”
“也許是小娃子對那邊的氣候不適應,突然長的一些紅點,回來後便消失了。”
“可能真是如此吧!”安夏雖然還是有所懷疑,但是也找不到更適合的理由了。
她知道這個世上有種病症叫過敏反應,可能是帥帥吃了什麼東西,引起的過敏吧,所以幾天後病症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帥帥的病症雖然奇怪,但是大夫相應都說了沒什麼大礙,安夏便沒再放在心上,畢竟帥帥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
已經帶回來的木耳經過一番處理,安夏找來了歐陽承,想讓他幫忙找來比較合適的人去京城那邊售賣。
歐陽承前來,驚詫安夏居然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麼都的白木耳,小聲問道之下,才知道是安夏自己去種的。
“菜是聽過用來種的,這木耳,不是長在木頭上的嗎?”歐陽承名下的商鋪,正好是有賣木耳這玩意的,所以知道一些關於木耳的事情,只是這木耳稀貴,他也是弄了少許。
雖說是木頭長的,卻甚少人能真正大量的得來這種木耳,況且是白色的木耳,歐陽承也是第二次瞧見。
“是長在木頭上,不過我可以讓它在木頭上種出來。”安夏得意道,接著又懇求道:“這烏城我不熟悉,達官貴人多,那些王妃公主又都喜愛這玩意,你且幫我帶些入京,看是是否能賣些好價錢?”
木耳她都打聽好了,整個王朝需要木耳的達官顯貴多了去了,因為木耳產量甚少,況且村野之人並不識得木耳,也不大瞭解木耳的用處,自然遺忘,木耳也是在豐沛的雨水灌溉在腐木之上才會偶然長出來的,一旦那太陽曬下來,沒了雨水的灌溉,也就全部枯乾,山裡人忙,哪裡有閒心看這等奇怪玩意,還不如多采兩棵野菜,多捉兩條活魚呢。
於是,這珍貴的木耳就這樣被人遺忘在山林間。
而京城那些達官貴人,都是吃貫了山珍海味,懂的哪樣滋補哪樣健身的。
這木耳宮裡太醫都說甚好,只可惜賣的人極少,這價格越發的抬的高,只有京城的幾間大的商鋪有賣一些,一般商鋪裡賣的,都是黑色的木耳居多,很少見到白木耳的。
安夏也是打聽到了一些訊息,才想以木耳大賺一筆,白木耳價格要比黑木耳貴上個三四倍,木耳都是以錢來計算重量的,這般多的白木耳,定能賣個好價錢。
“京都離這裡有些遠,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找我嫡姐幫忙,她早年嫁到烏城去了,丈夫謀了個五品小官,找他幫忙或許可以的。”
“真的?”安夏欣喜,沒辦法,她沒有門路,這般販賣的話定然賣不了什麼好價錢,畢竟人家不認識你這玩意,你說的再好,信的人也是極少的。
“是真的,嫡姐與我關係還算好,我也在京城那邊開了兩家商鋪,不大,但生意也算可以,你如果想要把這些帶去京城的話,我可以託嫡姐給你問問,看看是否有人需要。”歐陽承剛說完,又道:“只是這些都是些你採的木耳,沒有人會承認你的東西的,嫡姐雖然認識些達官貴人,但是若要讓別人買,還得講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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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承還沒來得及安排,跟著叔叔出外守疆土的東方弦便回來了。
東方弦的這一去,也有好幾個月吧,聽聞自己心儀的男子要回安江了,適齡少女個個站在城門口看人家東方公子的到來。
只見這東方公子哪裡都不去,第一時間回家,第二時間則跑去美味食府去了。
這一群姑娘明跟暗跟,跟著去了食府門前,見東方公子一進去便找的安夏,不禁有些妒忌,又又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