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真的就不能再在這裡住了嗎?
銀鈴找來哥哥,想當面的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和安夏嫂子鬧的那麼不歡?
“大哥,你怎麼激怒了安夏嫂子了?”銀鈴委屈,看著自家的哥哥,只有哥哥才能救她於水火中了。
其實她也不是一定要在食府住的,只是若是食府能住,她肯定不願意去其他地方,她想等,九觴回來。
“我沒激怒她。”南宮景淡淡說道。
他真沒激怒她,只是安夏太小題大做了,不過既然都被趕出來了,就算沒做錯那也是錯的。
“你沒激怒她她怎麼會趕我們出來呢?”在銀鈴心裡,安夏嫂子很好說話的,絕對不是那種胡攪蠻纏小氣的人,若不是大哥激怒安夏嫂子厲害,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這個你該問她,她才知道。”他不過是冷的厲害同榻睡了一晚,她想綁他,他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而且他也是為了她好,知道她基本一夜未睡,怕她累著了,才除此下策的,他如此體諒她,她怎麼看不到呢?
隨後的幾天,安夏的食府清淨了,一個人帶著帥帥在家裡,沒人來打攪,一切,又恢復如常。
九觴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靜悄悄的後院,見他回來了,坐在特定椅子上的帥帥尖叫著歡迎他的歸來。
安夏聽見聲音,進來一看,心裡還以為是南宮景又飛牆進來了,沒想到看見的人是九觴。
九觴捕捉到她眼裡一閃而過的驚喜,隨後是失落,只是安夏很會掩飾,不一會便面露笑容歡迎著,“你回來了。”
“嗯。”
安夏也不問她去了哪裡,只是問他是否吃好睡好。
九觴說都好,安夏便接不下話了。
九觴明顯的感到安夏的失落,再看看四周,發現缺少了點什麼?
“南宮景呢?”缺少的,就是南宮景。
“他被我趕走了。”已經四天了,南宮景自從走了就再沒出現在她面前了,因為她說了,不許他再出現。
九觴瞭然,怪不得進來的時候安夏神情有些不妥,看來她是以為南宮景來了,才會這般驚喜,但是當看見的人不是南宮景的時候,卻又忍不住的失落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九觴不敢直問他們兩人是發生什麼矛盾了。
“沒什麼?”安夏搖頭,知道九觴問的是南宮景的事情,“他太討厭了,所以被我趕走了。”
只是這個男人太沒良心了,好歹她養了他那麼多天,居然說走就走,看也不回來看看,當真絕情。
安夏發誓,再也不會見他了,再也不會。
她也不會讓帥帥再見他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情那麼不爽呢?
“既然走了就走了,這種人不必過多傷感。”九觴甩著袍子,說的很是輕鬆。
可是這些日子的相處,不是一句話說完就了事的,安夏不甘心,但是又能怎麼樣呢?人是她趕走的,當時趕走她就後悔了,只是做錯事情的人是南宮景,他若是願意給她道歉還是有轉圜的餘地的,可是他沒有,像高傲的孔雀,安夏看的氣的慌。
這邊銀鈴呆在一家不知道名字的客棧已經四天了,她天天催促著大哥去跟安夏大嫂道歉,但是大哥卻無動於衷。
有時候銀鈴在想,到底大哥心裡是怎麼想的呢?他心裡是否有安夏大嫂這個人呢?
“九觴回來了。”
銀鈴還在霹靂巴拉的說著話,被大哥突然的一句話給定在了那裡。
“大哥,你說什麼?”
“我說,九觴回來了。”
銀鈴突然一個激靈,盯著南宮景看,“你是說,九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