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帥帥是我的兒子。”這個南宮景第一次承認自己是帥帥的親爹,因為此前他一直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可是後來,他查過了當初的事情,最後終於是確定了當初救他的女子正是安夏,而帥帥,是他昏迷中毒後不小心得來的孩子。
而他,也查過了安夏以前的事情,知道她是大戶人家的千金,正是因為懷孕,所以被家裡的人給趕了出來,後來輾轉來到了容山鎮,而再次救了他。
那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也更是看不見,所以安夏長的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但是他還是很謝謝安夏當時救了自己。
而再次偶遇,那也純粹是意外,這次是他救了安夏。
只是他並不知道安夏就是那個救他的人,而只是看著那個孩子很是熟悉,很想親近,就像一個認識的人一樣,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帥帥和他長的很像,像極了。
後來,漸漸的,他越發的懷疑安夏和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再推算時間,懷上帥帥的時間,正是他中毒的時間,這麼一算,帥帥無疑是他和安夏的孩子。
可是安夏不承認,她不願意承認,當然,他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突然多了一個孩子,他有些喜,卻也有些憂,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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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麻煩事之後,南宮景便來到了安江,探望老朋友,卻無意中的聽說了安夏在安江,一番打聽,就得到了些眉目,而後來,他又去雲峰山,沒想到又讓他們遇上了,他依舊的逼著她,直到看見她有危險。
也許,有些事情一早就註定好的了,南宮景不願意去承認,但是漸漸的發現,一切,早已經是偏離了自己的所設好的軌跡。
既然上天執意要如此安排,那他何不順從天意呢?
九觴終於是得到了這個答案,明明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了,但是他還是想問清楚,他不知道安夏為何始終不願意去說這段往事,就像那是個避忌,如他一般。
“那既然如此,你卻為何拋下他們母子?”安夏的事情他最清楚,她生活的多艱辛他始終看在眼裡。
而眼前的南宮景,斷然是那種過著優越生活的人,既然如此,為何要將安夏母子丟下,流落在外?
“我和她的事,說起來有些複雜,你們外人並不清楚事情緣由。”
南宮景很明顯的將自己和九觴是否外人的關係說的一清二楚,九觴雖然聽著不悅,但是也知道南宮景說的不無道理。
“既然如此複雜,你如今來找他們母子,又是所為何事?”九觴輕拿杯中酒,緩緩的推入口中,一口飲盡,才道:“我看安夏並不歡迎你的到來,您可知?”
“她不過是怨我罷了!”一陣長嘆,南宮景似乎有搞不定的事情煩惱著。
“那你這次來,所為何事?”
南宮景看了九觴一眼,眼底裡似乎在說九觴說的話全是廢話,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安夏可願意?”九觴繼續問道,就像一個管家婆,問了一事又一事,好像總有問不完的話。
他之前明顯的聽見安夏和南宮景的對話,很顯然,安夏的沉默已經做出瞭解釋,而九觴,同安夏一起那麼久了,大概也知道安夏的為人,她這個人有時候嘴硬心軟,有時候卻是不願意看清事實。
“這個,該去問安夏了,她或許會告訴你答案。”當然,答案豈是那麼容易能知道的呢?安夏這個心口不一的女人!
安夏就像做了個噩夢,夢裡被南宮景死死糾纏,不願意放開。
可是看見院子裡的南宮景,她發現自己的夢一直沒醒,還在繼續。
不是說住一晚就走了嗎?怎麼還賴在這裡?安夏心想。
而安夏店鋪裡多了個貴公子,而且和帥帥長的很像的貴公子,所有夥計都在猜想,這個男子必定就是安夏的丈夫,帥帥的爹。
只是為何,他們一直都沒有見到帥帥的爹呢,直到現在才看見?
紫兒最是清楚事情的緣由,一大早,就在夥計之中散佈這了不得的訊息,個個聽了除了震驚就是好奇,究竟安夏的丈夫,帥帥的爹是何方神聖呢?
不停的有夥計跑到後院來一睹安夏丈夫的風采,見安夏九觴不在,就多瞄兩眼,而一看見安夏和九觴,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趕緊的躲。
“已經晌午了,某人不是說要走了嗎?怎麼還在啊?”安夏挑揀著菜葉,有意無意的說著,可是卻不見那個不遠處的人有半點動靜。
南宮景知道她說的是誰,卻完全沒有搭理,自己在研究著手上的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