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瞭然大師道,為二人斟上茶水,神態優雅,“兩位施主,請慢用。”
“瞭然大師,你先看看她的手吧,剛才摔了一跤,怕摔傷了。”南宮景趕忙說道,他們來這裡不是來品茶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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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南宮景眼裡的焦急,瞭然大師果然瞭然了,眉眼笑的眯成了一條小細線,“好。”
“女施主,把手伸出來,讓老衲看看。”瞭然大師走到安夏的面前,帶著打量的意思看著安夏。
安夏有些不自在,看了眼南宮景,見他投來一個“放心吧”的眼神,不知道為何,她就真的放心的將手伸了出來。
手不知道哪裡摔傷了,安夏剛想伸起來,疼痛蔓延全身,讓她不敢動彈半分,眉頭擰成一個大大的川字,似乎很是難受。
瞭然大師小心的將她的手抬了起來,用手掌託著手臂,從靠近腋下處的地方緩緩用手掌推了出來。
如此推了三下,瞭然大師才說道:“姑娘的骨頭摔的有些走位了,待老衲替你更正骨位便可。”
安夏點點頭,大氣不敢吐一下,因為實在是疼的讓她沒法走心了。
得到許可,瞭然大師開始在安夏的手上施展奇怪的招式,一時彎曲一時張開,又在她手掌處摁了幾個穴位般的地方,揉揉捏捏。
安夏就快要疼死了,可是半句話也沒見她喊出來,只是額頭上,那細細密密的汗水出賣了她。
“很疼嗎?”南宮景問道。
可是安夏卻沒有回答他,懶得回答他,也疼的讓她說不出話來,她怕一說話就破功了。
索性,左手並沒有右手疼,瞭然大師替她弄左手的時候,安夏才好受些,但是依舊疼的讓她快要暈厥過去。
伴隨著一句“好了”,安夏知道,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施主,你看看,是否還有哪裡不舒服?”
瞭然大師的和藹,讓安夏剛才疼痛積攢的惱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動了動兩隻手臂,果然剛才那種鑽心的痛已經沒有了,只是手上的皮外插傷有點痛罷了。
“大師,我沒事了。”難得輕鬆的語氣,讓安夏都沒有想到。
“姑娘,剩下的皮外傷,你隨老衲過來拿一下藥,塗抹一下便可。”
“好的,謝謝大師。”沒了剛才的陰鬱,安夏的語氣也好多了。
塗抹好傷口,雖然衣服凌亂破裂,但是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謝過了大師,安夏走到了南宮景面前,伸手想要抱帥帥的意思。
“你現在手剛好,還是我來抱吧!”南宮景拒絕。
“我現在手已經沒事了。”安夏解釋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是不會讓南宮景抱帥帥的。
“可是你的手剛好……”
“……”
“施主,還是讓他來抱吧,你的骨頭剛恢復,還是不要抱重物好了。”安夏欲說話,卻讓瞭然大師打斷。
見大師都這麼說了,安夏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安夏問道,也不知道在問南宮景還是問了然大師。
她出來的時間已經挺久的了,而她離開月老閣時間也不短了,估計紫兒已經從月老閣出來了,正四處找他們呢,而且這雲峰山高,回去還要一段時間,再不走,天就要全部黑下來了,到時候路就不好走了。
見她這般急切,南宮景也只好與瞭然大師告別,“那,大師,我們就先走了,若是有空,我便來看你。”
“哈哈,好的。”瞭然大師笑著,看著安夏和南宮景懷裡的男娃,意味深長說道:“不過,你應該有比看我還要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南宮景沒有接話,微微點點頭,似乎在預設了然大師說的話。
“我們走吧!”南宮景對著安夏說道,卸下了所有的冷漠冷血的表情,一身從容。
安夏沒有回答他,似乎還在生氣。
在安夏離開之時,瞭然大師站在門前,看著遠去的背影,才道:“施主,放下心,感受內心,你的前途,不可估量,你的幸福,很快來臨。”
安夏頓足,回頭看門口的人,門,已經緩緩的關了上去。
紫兒在雲峰山找了安夏大半圈,終於,看見了安夏,只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男子。